寧瑜訕訕一笑,將托盤放到一邊。
謝淮眸光灼灼,貪婪的盯著寧瑜許久,細細的用著目光描繪。
眉如遠山,眸若秋水,殷紅的唇瓣……
似乎與在謝府時的模樣相比毫無變化。
寧瑜被看的頭皮發麻,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他,“你來幹什麼?這可是傅府?”
謝淮邁著步伐往前走去,如同優雅矯健的獵豹逐漸逼近,直言。
“許久沒見到你,便來了。”
男人的音調低沉透著質感。
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羽毛在寧瑜的耳朵裏撓了撓,有些酥酥麻麻的。
寧瑜想了想,還是暗暗把托盤拿了過來,“你趕快離開,否則隻要我一聲呼喚,很快便有人過來的。
若是讓天下人知道堂堂謝大人趁夜獨闖有夫之婦的廂房,說出去名聲可不好聽。”
謝淮置若罔聞。
大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以自己的身軀和寧瑜身後的牆壁形成了一個桎梏,讓她難以逃脫。
寧瑜下意識的將托盤放在前麵,抵擋著。
男人的氣息卻猶如鬼魅纏之,繞之。
謝淮睨了一眼寧瑜緊攥著的紅漆托盤,笑了笑,“有夫之婦?你不是打算與他和離麼?”
寧瑜有些訝異,很快卻想明白了。
謝淮能提前知曉傅恒澤納妾一事,想必是早已在傅府安排了暗子。
寧瑜仰著頭,嗓音清淩淩的,“那又如何,這與你無關。”
謝淮被這小婦人的無情給氣笑了,語氣冷颼颼的,“你已是我的人了,就注定與我謝淮有關係。”
寧瑜剛想說些什麼,謝淮突然勾起唇角,透著一絲不懷好意,“我剛過來時,瞧見了傅恒澤往那小妾去了,想必現在正共赴巫山.....”
寧瑜垂下眼瞼,白玉無瑕的臉龐沒有一絲波動。
似乎早已不把這人放心裏了,當回事了。
謝淮將她的神色盡收在眼底,心裏陡然也明白了什麼,捏起她的下巴,濕潤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謝府女主人的位置一直在等著你。”
這已經是寧瑜第二次聽謝淮這麼對她說了,誠懇而認真。
寧瑜心生疑惑,“你看上我什麼了?等我與傅恒澤和離後,不過是一下堂婦。”
謝淮並沒有回答,目光漸漸變得幽暗而滾燙。
微涼的唇瓣噙著她,猛烈而強勢,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傾瀉於此,恨不得此生交融。
他的大掌牢牢禁錮著她的腰身,在身子四處遊走著。
掌心的熱度斷斷續續傳遞了過來。
謝淮能感受到懷中女人的每一處柔嫩光滑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美玉,讓人愛不釋手。
寧瑜微微喘著,胸脯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卻也隻能被迫的承受著。
弄的她渾身都發軟,發燙,不得不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連同一直捏著的托盤,不知何時被謝淮拿走了都不知曉。
謝淮見寧瑜都快憋紅了臉,氣都不順了,停了下來,笑道,“都吃過這麼多次了,還沒學會麼?”
寧瑜瞪他,“閉嘴。”
她想要嗬斥,可嗓音卻嬌弱的像是小貓,反而聽起來像是撒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