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家裏很熱鬧,原來是紀霆毓的外公和李宸瀟來了,他們是親戚,是該來拜訪下了。
李悠正坐在李宸瀟旁邊拉著他的手,眼圈紅紅的像是哭過,我一陣失望,看來我回來晚了,要不也能聽到一些秘史啊。
大家看我回來,忙招呼我過來,我乖乖的向老頭子問好,然後和李宸瀟互相打著招呼。
媽媽驚訝問道,“你們倆認識啊!”
我笑笑說道,“媽媽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交了2個朋友嗎?他就是其中一個。”
媽媽一副震驚的說道,“原來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心地仁慈、樂於助人的朋友啊!”
我翻翻白眼,這是你說的好不好,我什麼時候在你麵前誇過他呀!
李宸瀟一臉燦爛的笑著說,“原來淩霜在別人麵前都這樣誇我呀,我真高興。”
想想我在他麵前一直罵他愚蠢,腦子有問題,還真沒誇過他。李老頭一聽也高興的說,“那以後淩霜多來我家找瀟玩呀,他這孩子剛來這,還沒和誰這麼親近呢。”
我一聽,心裏想著我可不敢去,表麵還得滿口答應著。
於是幾個長輩聊了起來,我的任務是領著李宸瀟到處逛逛。我剛回來累著呢,可不想帶他瞎逛,直接帶他來到花園,一屁股坐在秋千上蕩著,看他在旁邊看著我,覺得他傻站著也挺無聊的,於是我站在秋千上,要他在後麵推我!
他笑笑,關切的說,“那你要抓緊啊!”
我忙點點頭,他在後麵用勁推我,我高興的叫道,“使勁,再推高點!”
速度越來越快,我聽到了風嘩嘩的聲音,看到牆外的房屋街道,還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黑色奔馳和另一輛轎車相撞了,還沒看清秋千遊蕩到了另一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紀霆毓的車麼?
我忙坐到秋千上,用腳碰地想增加摩擦,讓它快停下來。
李宸瀟一看我的動作忙喊道,“這樣很危險的”,說著自己用手抓起秋千的鐵鏈,秋千馬上停下來,我跳下來向外衝去,李宸瀟急忙跟在我後麵。
看到那輛奔馳我忙跑過去,紀霆毓眼睛眯著坐在駕駛座上,額頭上有血向外緩緩冒著,我一看忙用手按住他冒血的部位,把他扶了出來,他睜眼看到我,一把把我推開,口裏含糊的說道,“不要你這壞女人管!你這壞女人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我有些氣悶,這人怎麼一有事就喝酒,隻能看著李宸瀟,讓他去扶紀霆毓,我回頭去看另一個車裏的人,還好沒有大事,車裏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撞到胸部,還受了些驚嚇,我過去問她時,她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下了車看到紀霆毓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頓時發火了,“你別想走,喝成這樣竟然還開車,你不想活也別拉別人墊背啊!”
看她的架勢像是要和紀霆毓打一架,我忙拉住她說道,“這位小姐,他現在受傷了,腦袋正在流血呢,我是他表妹,我先送你去醫院,等他傷勢穩定了,再來向你賠罪,一切損失我們都賠償。”
那女孩一聽我說的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扶住她準備送她去醫院。
“站住!”紀霆毓一臉酒氣的喊道。
女孩一聽愣了下,隨即憤怒道,“怎麼?我都先不跟你計較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紀霆毓不理會她,指著我說,“你扶我!”又指著女孩對李宸瀟說,“你扶她!”
我們三人都無語的看著他,得了,喝醉酒的人最大,做事不用講道理的。
於是我過來一手扶住紀霆毓流血的頭,一手扶住他的胳膊,先把他扶進家再說,李宸瀟和隨身跟著他的保鏢已經送女孩去醫院了。
進了家,幾個家長看到都嚇了一跳,急忙叫救護車,我讓管家拿了醫用箱,先給他消毒,幸好傷口不大,我給他縫了一針,然後開始包紮。
紀霆毓一直靜靜的看著我,視線未曾挪動,我一直做我的事,也不抬頭看他。大家都有些意外我怎麼會這個,我笑著解釋以前在大學同時輔修了醫學。
不一會兒,李宸瀟打來電話說那女孩胸骨有些輕微骨折,不算大事,要留院住幾天,不過堅持要紀霆毓去那裏照顧,否則就告他醉酒駕駛。
紀祥之看到兒子一副喝醉酒的樣子本來生氣,二話沒說就要他明天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