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了你了。”哥哥認命的拿起通訊玉牒。

“朝之,你上次說的這個海螺,還有新款的留音石是在哪裏?還是哪裏有賣,幫我留意一下,我妹妹想要。”

不過那邊沒有回音。

“先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告訴你。”

“好的哦,愛你喲。”

“你也就是這個時候花言巧語。”

回程的路哥哥的一個朋友找他有點事,單獨離開。

我還在感慨哥哥走到哪裏都是朋友的時候,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出現在我的麵前。

“有沒有興趣做一個交易?”

這人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沒興趣。”我看不出這人的實力,就想趕緊擺脫他。

“都不聽聽,我要做什麼就否決了嘛?”

“嗯,因為我覺得你不是一個好人,做交易肯定都是我吃虧,所以我不願意。”但是不管我悄悄的往那個方向移動,他都能準確的截斷。

眼見逃不掉:“你說說看,買賣不成仁義在。”

“我有你恢複你血肉的方法。”

這個人怎麼知道我的事情,而且還知道需要什麼:“那你想換什麼?”我強裝鎮定的問,因為知道這個事情的人屈指可數。

到底是我們自己的人走漏了消息還是有人還是能一眼看穿我,以此為把柄。

“在著之前你的這副身軀要給我研究一年,一年換血肉多劃算啊。”

“我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給我玩弄了一年,你不能達到我的要求呢?”

“我可以起誓。”

“為什麼你就篤定我會答應呢?我這不就是不死之身。”

“毫無感覺的你真的願意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嗎?為你付出那麼多得林業,不想嚐嚐著人世間的情愛,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這是自願的嗎?”

“當然!”

“那我考慮一下,如果我同意了我怎麼找你?”

“這裏有一隻蛤蟆,你想找我的時候捏他一下就可以了。”

這就像抓我去做研究了,但願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不會太多:“好,這件事還有多少人知道?”

“以你身上遮掩的寶物加上你自己的修為,應該沒有人能看出來,除非直接接觸。”

“那你是?”

“這我可就不能告訴你了,隻能說山人自有妙計。”

他的身法很詭異,明明是踏雲而來但是走的了無痕跡,看來實力要在我之上,如果他要動手,那我們勝負還未可知。

但此時我也忐忑,為什麼有外人知道這些事,還牽扯到林業,看來是對我的生活比較了解。

憂心忡忡的回到逸天峰,我總覺得有刁民想害我。

要是這個消息散播出去,那我就是行走的活靶子,人都有獵奇心理,總要看看別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想找師傅,發現他又不在,消息也沒人回,想了想還是給林業知會一聲。

“林業,我現在被人盯上了,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怎麼了?”果然關鍵時候還是林也靠譜。

“今天有人來找到我說要做一個交易,能換回我的血肉。”

“條件呢?”

“讓我供他研究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