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琨沒有將小福子安排到他的私宅,而是派人將他送去了一家隱私性很好的客棧。
好巧不巧,這家客棧也是應憐的。
中午,烈陽高照,一隻烏鴉從上空飛快掠過。
應憐觀摩了一會兒,臉上的麵具早已消失不見,露出本來的麵貌。
由於長年佩戴麵具,他臉上露出病態的白,狗狗眼給人一種很無害的感覺,異瞳像一汪深海讓人溺斃,唇與誘的交融像是一朵致命的罌粟花。
“你是說,她身邊的那個奴才獨自被押到了客棧?”
烏鴉通人性,又被人馴服。自是知道主子嘴硬的毛病。
“嘎嘎嘎一一”
烏鴉叫的刺耳,應憐一隻手頭疼地捏了捏太陽穴,另一隻捏著烏鴉的手忍不住用了點力。
“嘎一一”烏鴉淒厲的慘叫一聲,脖子以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
應憐嫌棄地甩開受傷的烏鴉,煩躁地在屋裏走來走去。
她一一
那奴才護主,跟個跟屁蟲一樣,如今不在薑晨歡身邊,那麼很有可能她又被拐走了。
應憐一甩衣袖,心裏忐忑放心不下,披上外衫,還是走了出去。
出去散散心。
......
小福子被押到了一間屋子內,司琨並沒有限製他的手腳自由,他可以在屋內為所欲為,但不允許走出這個這個房間。
小福子偷偷戳破一小點窗戶紙,四周看了看一一
他向左邊看時,左邊八尺大哥冷漠地跟他對視;他向右邊看時,右邊一百二十公斤的大哥憨憨對他笑。
小福子很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把腦袋縮了回去一一
真是倒黴到家了,早知道訂馬車的時候快些了。
右邊一百二十公斤的大哥撓了撓頭,怎麼也想不通小福子為什麼瞪他。
一定是因為他比他帥。
小福子在屋內四處轉了轉,房間很大也很豪華,預訂的人並沒有為難他。
屋內顯然也是被仔細收拾檢查過的,鋒利的刀子沒有,就連桌椅的棱角都被磨的平整。
小福子又去碰了碰窗戶,窗戶是鎖著的,並且材質使用鋼鐵做成的,是為了更好保護住宿人的安全,不存在爬牆進屋一說。當然屋內的如果沒有鑰匙的話也出不去。
“哎。”小福子深深歎了一口氣。
突然,他想到一個好方法。
他會爬牆,反應能力、跑步速度也比別人快,若是爬到天花板上,在吸引門外那兩人進來,他趁他們不留神的時候再溜出去。
“我真的太聰明了......”
小福子感慨一聲,說幹就幹,他手腳並用地往天花板上爬去。
但現實很殘酷,天花板使用上好的反光瓷板,非常光滑。
小福子:......
小福子又抬頭看了看上麵吊著的夜明珠,又有了打算。
他把床單撕成布條形狀,響聲很大,引起了門外兩人的注意。
“他咋了?”
“不管,主子說了,隻要他不出這個門就行。”
“哦哦哦。”
小福子還在興衝衝地撕布條。
他把足夠的布條甩到那個夜明珠上,多繞了幾圈,確認布條纏繞牢固,他剛要上去,門外卻響起一陣腳步聲。
小福子心一緊,慌亂之下,他連忙順著布條爬了上去。
“主子。”門外兩人異口同聲。
“嗯。”
司琨一進門,發現屋裏沒人。
他麵無表情,視線逐漸上移。
上麵的小福子身體一僵,慌亂無措的狗狗眼正好跟司琨深邃冰冷的鳳眸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