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憐和司琨口嫌體直,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各自手上的任務,快馬加鞭地趕向皇宮。
期間兩人在皇宮外相遇,應憐麵具下的異瞳冷光乍現,而司琨鳳眸微眯,閃過一絲冷光。
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下一瞬。
皇宮午時的鍾聲準時響起,兩人遙遙相望,到底還是沒動手。
一一
薑晨歡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去見了小福子。
小福子沒想到司琨人還挺好的,他摔倒後,司琨及時給他叫了大夫,大夫說他尾椎骨差點斷裂,導致他至少一個月不能下床。
大夫給他稍微診治包紮後,司琨讓人將他抬回了皇宮。
他是屁股朝天被抬回去的,連個遮擋都沒有,為了省時,抬他的人還找了最近的也就是走街回皇宮的那條路!
小福子想起這事恨不得把頭紮進土裏。
小福子怎麼說也是離允派來照顧陛下的太監,等他回宮後,立刻有太醫來給他診治。
李太醫眉頭緊鎖,他歎了口氣,跟在宮外的大夫說的差不多。
“啊?!那我怎麼照顧陛下啊?”
“陛下還需要我呢!”
“李太醫,您有什麼方法快點好起來嗎?”
李太醫:......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尾椎骨差點斷裂,並且這還是在皇宮有充足藥材的情況下,他一個月才能下床。
“福公公,您還是好些躺著吧。”
“陛下駕到一一”
李太醫虎軀一震,額頭上汗如雨下。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彼時李太醫也在,他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小福子。
“陛下。”小福子掙紮著起身。
“不比行這些虛禮,好好養傷。”薑晨歡製止住小福子的動作。
“怎會傷得如此嚴重?”薑晨歡眉頭微蹙。
“陛下不必擔心,奴才沒事......嘶......”小福子想抬手撫平自家陛下緊皺的眉頭,結果剛一動,疼的齜牙咧嘴。
“福公公您快別動了......”一旁的李太醫擦著冷汗,有些看不下去,他偷瞄了一眼薑晨歡後確認陛下沒有發火後鬆了一口氣,“陛下,福公公尾椎骨差點斷咯。”
薑晨歡眉頭皺的更深,她抓住小福子抬起的手,然後輕輕放下,貼心地給他掖了掖被子。
“離震,朕想起龍歡閣內還有些治療跌打損傷的金瘡藥,你去拿來吧。”
離震拂塵一甩,褶子都能夾死蒼蠅,“陛下,那可是應龍國進貢的上好金瘡藥......”
怎能用在一個小小太監的身上。
“人命關天,快去。”
“陛下......”離震不甘心。
“離震。”薑晨歡突然直視離震。
明明是很平常的語氣,卻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清貴與威儀自周身流露出來,雖然仍然是很溫柔的氣息,卻讓人不可抗拒。
這是長居高位之人言語之間自覺流露的命令。
離震心一顫,心底處陡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感,他全身發冷,隻見也不由得產地,他連忙低頭道了聲是。
小福子沒有感覺的害怕,他狗狗眼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