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珍寶回來了,失而複得,離荔像是怎麼也抱不夠,捏了捏小姑娘雪白的腮幫子後,眼窩淺的離荔也跟著掉淚。
“媽媽,你別哭了好不好。”
薑晨歡癟著嘴,眼眶紅紅,美眸裏氤氳著眼淚不讓其掉下來,在她的記憶裏,媽媽一直是個溫柔堅定的女強人,管理著一家人的裏裏外外。
為何溫柔的媽媽會被小姑娘認為是女強人呢?
是小姑娘偶然一次聽到過媽媽在訓斥二哥哥啊~
媽媽從來沒有大聲嗬斥過她,說話輕聲細語的,還會時不時變出玫瑰花給她玩。
她真的好喜歡媽媽~
“歡歡受苦了。”離荔愛憐的摸了摸小姑娘的長發,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薑晨歡搖了搖頭,揉了揉眼睛後,興衝衝的對離荔說道:“媽媽,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嗯嗯,歡歡說來聽聽。”離荔給她倒了一杯水。
小姑娘咕噔咕噔的喝完之後,跟媽媽講起了‘夢裏’發生的事。
母女倆從白天聊到晚上,期間離荔給她端來了米粥,小姑娘癟嘴,戳了戳碗裏的飯。
離荔好笑,“歡歡不要挑食,等過幾天,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小姑娘已經兩眼放光,離荔笑著補上了一句:“有肉有肉。”
離荔笑不見底,捏了捏小姑娘消瘦的小臉後,壓下心裏奔騰的火氣,示意她繼續講。
離荔扔在外麵靜音的手機每隔一分鍾就會亮一次,但離荔不想理睬,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小姑娘用柔軟空靈的聲音慢慢說。
小姑娘乖軟的青絲蔓延至床上,清瘦的小臉時不時的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小腦袋也時不時的歪歪,有的時候還會調皮的戳戳媽媽。
薑安平是個典型的妻奴,平時有事無事喜歡給離荔打個電話發個短信,但現在一直接不到離荔的回複,急的他血液仿佛全都衝到了腦袋裏。
給兩個小崽子打電話,他們示意老爸別急,他們給老媽打去試試。
得到的都是一樣的不通。
“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回家!”
“哦哦。”
薑安平騰的一聲從會議室裏站起來時,把身邊的精英助理嚇了一跳。
平靜的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薑安平邁開長腿走了出去,獨留下一群懵逼的社會精英。
“boss這是......?”
“不知道咋回事,可能是尿急吧。”
“......”
薑安平一路狂飆車‘飛’回了家。
西裝領結被狂風甩到了身後,精心做好的發型也被吹得一團糟,眾人皆是罵罵咧咧,薑安平卻像是感受不到似的,心髒撲騰撲騰的狂跳。
那日歡歡的心髒莫名其妙的停止又重新恢複跳動,隨後醫院檢查發現小姑娘的身子在慢慢的好轉,甚至已經達到了出院的地步,這幾日就會醒,離荔就辭了職,在家陪著她。
雖說家裏的一切設備都是最先進的防盜防彈科技技術,但愛會讓人失去理智。
母女倆人都在家,會不會......
薑安平心慌的厲害,家裏倒是可以防範外人進來,但那些仆人呢......
萬一......
不是沒有過這個情況,所以薑安平更加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