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熹去掰開她的手:“暈暈,你不能不聽我解釋,我可以說清楚,求求你。”
雲柔雖哭的傷痛,熱淚盈眶,濃烈的委屈感籠罩周身:“我對你沒有信任了,你知道嗎?”
雲柔雖邊說邊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避無可避。
悲痛的用力抹去大顆大顆的眼淚,轉過身頭抵著牆壁。
“我本來就沒想過再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想到此為止,求求你別找我了。”
“我想走,我想走,我想走……”
悲痛欲絕的女孩額頭一下一下敲著牆壁,珍珠般的眼淚瞬間斷線全體墜落於地麵。
壇熹上去攔著自殘的女孩,手掌放在她額頭與瓷磚牆之間:“暈暈,不要傷害自己。”
“那你走啊!”
她就是在用傷害自己的方式逼壇熹離開,她像一個瘋子。
雲柔雖對自己絲毫不手下留情,他擋著她就換一個位置敲,壇熹心痛至極卻無能為力:“好,我走,我走…”
身後的溫度逐漸遠去,三分鍾後傳來跑車啟動的聲音,雲柔雖的心更加陷入穀底。
他真的走了?真的就這麼走了?
是啊該走的,不是她自己讓壇熹離開的嗎?還在這裏自我哀痛什麼?
街道另一邊換上出租車的壇熹煎熬的看著那抹單薄的身影。
單薄得仿佛隨便刮來一陣風就能吹垮她。
暈暈,哪怕這回是由你本人再次阻止壇熹和雲柔雖在一起,我也百折不回。
沒有暈暈的日子,他過不下去了,特別是嚐試過再度擁有的現在。
很久,角落站著的女孩一直沒有離開,壇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至少暈暈並不是舍得下他的,不是嗎?
Rose的電話再一次打來,雲柔雖這會徹底像沒了靈魂,對鋼琴聲充耳不聞。
鈴聲還在繼續,雲柔雖在包裏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喂?”
Rose聽著雲柔雖無精打采的聲音,原本焦急的話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隻能先問問她那邊的情況:“雲小姐,你現在到哪了呢?”
雲柔雖拿紙擦幹淨鼻子,鼻音終於沒那麼重了:“我一會去。”
說完就掛了。
Rose還是聽出了雲柔雖的哭腔,心裏疑惑,難不成是總裁欺負她了?
這兩人一吵架肯定什麼難聽撿什麼說,生怕戳不到對方肺管子。
唉,沒想到總裁冷戰起來,也會把女朋友欺負成這樣。
她原本還以為總裁隻是外表冷漠,實則還是一個謙謙君子,隻是在追女孩的方向走錯了路。
秘書工位電話響起,是總裁辦公室。
Rose忍不住感歎自己真是命苦,但最後也隻能是哆哆嗦嗦的接起:“總裁,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電話裏的男人正處於耐心邊緣:“我問你,到底有沒有通知雲柔雖上班,她怎麼還不來?”
Rose抬手擦拭額前冒出的冷汗,雙唇微顫:“雲小姐還在來的路上,剛剛在堵車,我有催過她了。”
畫堂晨聽完後暴怒:“誰讓你催了?你也覺得我非要立馬見到她不可嗎?”
Rose當總裁秘書已經兩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總裁像現在這樣暴躁。
看似沒耐心又有耐心,半遮掩半直白。
Rose還想保住這份高薪工作,隻能不停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自作主張辦壞事。”
畫堂晨覺得自己瞬間成了笑話,從她那到電視台用得了一上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