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隻臭水溝裏的老鼠,永遠躲在暗處,但老鼠都比你好,行蹤暴露後它起碼會夾著尾巴逃跑,而你卻能引以為傲,真是佩服。”

畫堂晨聽到這話後專注的看著她,麵上遲遲沒有反應。

就在雲柔雖以為他不會開口,三秒後,男人忽然將一枚鑽戒強行套進她的無名指。

雲柔雖拚命掙紮著,她才不要戴畫堂晨送的戒指,但男女力量的差異,注定她在這方麵會很吃虧。

“畫堂晨,你知道戒指的意義嗎?”

畫堂晨一時呆愣住,反應過來腦袋點了點:“我知道,我想娶你。”

對雲柔雖的感情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那幾年的偷偷摸摸他不想再繼續,從今往後,他要堂堂正正待在心愛女人的身邊。

“雲柔雖,我們結婚好不好,我會給你一個全世界女人都羨慕的世紀婚禮。”

畫堂晨的眼神近乎癡迷,眼角含著笑,向她描繪婚禮的場景:“我會為你打造最夢幻的水晶馬車,婚禮在中世紀古堡教堂舉行,婚紗按照你喜歡的款式定製……”

“夠了,畫堂晨你不必說了,我根本不會嫁給你。”雲柔雖不耐煩的捂住耳朵。

畫堂晨掰開她擋在耳朵上的手掌,不死心的繼續問:“為什麼不能嫁給我呢?我什麼地方不好,你說我都改,改成你喜歡的樣子。”

雲柔雖甩開他的手,冷凝著臉:“你什麼樣我都不喜歡。”

畫堂晨不再說話了,車內靜謐良久後,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音。

他什麼樣雲柔雖都不會喜歡,這句話一直在畫堂晨腦中打轉,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用了嗎?

……

市中心最豪華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

雲柔雖用在網上搜來的方法試了個遍,也沒能將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

鐵青著一張臉,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指砍下。

畫堂晨故意將自己無名指上的同款男士鑽戒,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再怎麼折騰也沒用,這對戒指經過特殊設計,沒有人能摘下。”

雲柔雖臉拉下來,撿起掉在地毯上的蘆薈,朝他臉上扔去,畫堂晨唇一勾,似乎早有預料,身手敏捷輕易便躲過物理攻擊。

女孩心不死接連朝他身上丟東西,畫堂晨猶如綁定過防砸係統,不僅次次落空,還幾次從空中接住再完璧歸趙。

他倒玩得不亦樂乎了?

雲柔雖將桌麵上的東西全部掃開,趴著喘氣。

畫堂晨湊上去挑釁:“雲柔雖,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麼嗎?活像隻惡霸犬,又愛玩又假霸氣。”

於是次日清晨,畫堂晨就牽來一隻滿臉褶子的惡霸犬,說是送她的。

惡霸犬張著血盆大口舔自己的鼻子,像鱷魚又像二師兄。

雲柔雖自打見它第一眼起,內心就有點恐懼,不敢靠近。

哪成想這隻狗與她無二樣,夾著尾巴整隻狗貼在牆根,躲躲閃閃,一點都不威武霸氣,真是白叫這個名字了。

不過看久了還挺萌,雲柔雖嚐試著逗它玩,喂狗狗餅幹吃,給了點甜頭後,她走到哪惡霸犬就跟到哪,性格又溫順,又慫又粘人,還愛撒嬌。

但是沒玩一會後,狗狗就累得趴下了。

畫堂晨在監控視頻裏看著一人一犬的打鬧,那張嬌嫩的臉上是他最愛的笑容。

終於忘記壇熹了嗎?看來她的世界不是隻有壇熹一人。

熱鬧過後迎來的是更空虛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