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王爺,妾身沒有,是王妃她冤枉我,王爺可不要聽她胡言亂語要給妾身做主啊。”妙素急得麵色脹紅,上前兩步想要去拉君熠寒的袖子,髒汙的手還未觸到他的衣服便在他冰涼的眼眸下怔怔的退了兩步。
“怎麼沒有?”溫暖氣呼呼的哼道“明兒和柔兒紫嬈此前都在,縱然明兒是我的丫頭不能作證,但柔兒和紫嬈可是和你一起來的,她們倆的話總是能信的吧。若是王爺不信,大可將她們叫來問話便是。”她既然敢這麼說自是不怕那兩人倒打一粑,此前兩人丟下妙素時所持的態度便可見一斑,更何況,這要替她分憂解勞可是妙素自己親口說的,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你、你…”妙素氣得說不出話來,宛如剛從地裏撥出的蔥的手指顫抖的指著溫暖的鼻子。
“王爺,你可要為為妻做主,縱然為妻是新入府的,但好歹也是堂堂王妃,可不能隨意的便被您的老相好們欺負了去。”溫暖眨巴著眼楚楚可憐的瞧著病西施般真真我見猶憐的君熠寒。
白鷹扶著君熠寒的手猛然一抖,眼觀鼻鼻觀心再也不敢瞧向溫暖,他怕再一眼他便會忍不住大笑出聲來,這新王妃真是位極有意思的女子。驀然感到身側陰風陣陣,白鷹汗毛豎起身姿瞬間站得筆直。
老相好?
這三個字可真是酸中帶刺,不過倒也提醒了他剛剛忽略的事。君熠寒眸色微帶厭惡的看向妙素,沉聲開口“本王雖收下你們將你們養在府裏,但別時日一久便忘了自己的身份,這世上可不是誰都能做本王的女人,若是以後再讓本王聽見你們誰自稱‘妾身’二字,本王便將她扔出王府任其自生自滅。可聽清楚了?”
妙素身子一抖,趕緊開口道“妾,奴聽清楚了。”
“還愣著做什麼?”
“奴這就去幹活。”妙素趕緊識趣的去撥草。
溫暖看看君熠寒再看看咬緊下唇低低啜泣奮力撥草的妙素,再回想著剛剛他說的那翻話,那是說給她聽的?他雖然收下了她們但卻從未碰過她們?但是告訴她這些做什麼,她又不會和這些女人去爭風吃醋。
不過,溫暖眼珠轉了兩轉,唇上漫出大大笑意,既然這幾個女人不是他的女人,那麼不正好少了三個和他爭遺產的女人?
這真是天大的好事!
溫暖激動的熱血沸騰,深深覺得君熠寒這個男人真是太好了,不隨便睡女人不隨意播種,完全替她規避了爭遺產的麻煩。若是他再快些死,那就真真是太太好了!
“你覺得她是為何事如此興奮?”被溫暖摒棄在自我世界外的君熠寒眸色若有所思的對白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