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那邊,宮子羽正和三位長老商量他和自己阿雲的婚事,盡快辦了,趁機讓宮尚角和宮遠徵他們回來
金繁在一旁站著,宮紫商也站在金繁旁邊挽著他胳膊,花長老視線看過來,金繁趕緊撇開宮紫商
宮子羽也扭頭看向金繁,眼神示意他快點趁機說出來,金繁在心裏做了一番鬥爭,然後上前對三位長老和執刃行禮
“執刃大人,三位長老!紅玉侍衛金繁求娶大小姐宮紫商!”
還沒等三位長老反應,宮子羽搶先一步開口:“好啊,那你們也一塊定下婚期,到時候,阿雲和紫商姐姐同一天出嫁,就是雙喜臨門了!”
“既然執刃都這麼說了,那便同意吧”
宮紫商早已瞪大了雙眼,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就趕緊上前抱住金繁說:“金繁,太好了~終於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大小姐,還有人在呢,收斂點”
“哦”
宮紫商戀戀不舍的鬆開懷抱,三位長老已經別開視線,就開口:“那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十吧,執刃,就由你寫信讓尚角和遠徵回來參加,當然那個寒鴉肆寒鴉柒也得來,哦,還有葉姑娘的手下綾霧他們幾個…”
宮子羽一聽葉靈初的名字,就不免悲傷,也不知道,宮遠徵他倆有沒有找到她?
宮子羽絲毫不知,自己念叨的宮遠徵,他正在拉著宮尚角到處逛,完全沒去雪月城,在半路上還買了根糖葫蘆吃了,宮尚角寵溺的看著弟弟
不遠處的少女們,看見宮遠徵的麵容,有些害羞的說:“天啊,這公子也太帥了!”
“可不就是嘛,我都已經犯花癡了”
“我也是,我也是,真的太帥了,也不知他有沒有婚配…”
“行了,你們別說了,看不見那公子身後的人,臉已經黑了嗎?”
宮尚角耳力極好,自然聽見她們說的話,臉不知何時已經徹底的黑了,也就遠徵毫不在意
宮子羽在房間裏分別為他們寫信,然後安排五隻信鴿去找他們,雲為衫帶著雲為裳走進宮子羽的房間
“羽公子,我想帶我妹妹出宮門,再買些衣物和吃的”
“是啊,姐夫,我好久沒出去過宮門了,就讓我和我姐姐出去轉轉嘛”
“好,阿雲那你帶著妹妹去吧”
“多謝羽公子”
雲為衫看見桌上的信,開口問:“羽公子,這些信是?”
“哦,三位長老已經把婚期定下來了,就定在下月初十,這不我寫信寄給他們,讓他們回來參加婚禮”
雲為衫點了點頭,就帶著雲為裳離開這裏,出了宮門
宮子羽已經把信裝在信鴿腳邊,放它們離開宮門去送信
第一個信鴿送到的是綾霧他們,綾霧看見不遠處飛來的信鴿,拿下它腳邊的信,鬆開它飛走了
綾亦看見綾霧手中的信問:“這誰寄來的信?”
“還能是誰?是宮門的執刃大人”
他看了看信上的內容,就收了起來說:“下月初十,他要和雲為衫,還有宮紫商大小姐和金繁同一天成親,所謂雙新臨門,我們先把禮物準備好吧”
“好嘞,這就去準備”
綾霧看著不遠處的宮門,歎了口氣:“若是主人還活著,知道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開心吧?”
綾亦拍了拍綾霧的肩膀安慰:“放心吧,主人她吉人自有天命,一定還活著”
第二隻信鴿送到的是寒鴉柒手中,上官淺見寒鴉柒手裏的信問:“怎麼了?是宮門的信嗎?”
寒鴉柒拆開信看了看內容,就遞給上官淺:“沒錯,他們要成親了,就定在下月初十”
“太好了,那我們趕緊去買些禮物備好”
“淺淺,你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原來上官淺已經懷孕兩周,懷的還是寒鴉柒的孩子,隻是沒想到上官淺那麼快就接受了寒鴉柒,還與他做了夫妻之間做的事
“放心好了,我沒事,這才兩周沒那麼虛弱,趕緊去買”
“好”
寒鴉柒握著上官淺的手,去集市上買了些禮物備著
第三隻信鴿送到的是寒鴉肆手上,寒鴉肆看完心裏的內容,就好笑的說:“下月初十?這宮子羽還真迫不及待的要娶阿雲,算了,還是去買些女孩子用的東西,自己也算是她的娘家人,也為雲為裳買些…”
於是寒鴉肆轉遍了鋪子,買了好多東西,放在馬車上,慢悠悠的回宮門的方向,從這啟程到宮門也得一個月後才能到達,所以時間剛好
第四隻信鴿送到的是宮尚角手中,宮尚角帶著遠徵在客棧房間休息,窗戶邊落了隻信鴿,宮尚角上前解開它腳邊的信
他回去,坐到桌子上看完信上的內容,就笑了笑,宮遠徵看見自家哥哥露出了笑容,就問:“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阿徵,宮子羽要成親了,不僅如此大小姐宮紫商也要和金繁成親,他們婚期就定在同一天,也就是下月初十,我們現在得趕緊去雪月城打探葉靈初的下落,順便去姑蘇一趟,在那玩幾天,然後再快馬加鞭的回宮門,說不定能趕得上”
“哦,那哥…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不急,先休息一晚”
“好,聽哥的”
第五隻信鴿送到的是雪重子手上,不僅他一人,還有雪公子呢
原來當初雪重子離開前,宮子羽悄悄去找他,讓他趕緊帶著雪公子離開宮門去玩,反正人已經走遠了,想追也追不回來
所以他倆這才去看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火樹銀花等好多好玩的東西,這可把花長老給氣的,雪長老隻是笑了笑,由他們去了
雪公子問:“怎麼樣?執刃大人說了什麼?”
雪重子看完信上的內容:“執刃大人說下月初十就是他和雲為衫,還有金繁和大小姐同一天成親,讓我們在那之前趕回去”
“要成親了?那我們是不是該給執刃大人準備禮物?”
“嗯,走吧,我們去選禮物”
與此同時,我和唐蓮他們跟著大覺趕去大梵音寺,去找雷無桀他們
隻是到了不遠處的山腳下,唐蓮看著大覺帶人進去時猶豫了,無禪嘴裏呢喃說:“憑心而動?憑心而動,我懂了,師弟他不是魔,師父也沒有助魔,我終於明白我自己的心意了…駕!”
到了山腳下,無禪等著我們,千落下馬問:“大師兄我們不進去嗎?”
“我…”
“還帶著棺材幹什麼?”
“這棺材可以去除無心身上的魔氣,無心…終歸是魔教宗主”
此時馬車上坐了個人,那人喝著酒說:“什麼魔教?不過都是世人以訛傳訛罷了”
他們聊了一會,那王人孫又說:“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了,也是上一輩人的恩怨,你們這些娃娃問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啥用?”
“可是…”
王人孫伸出手,示意唐蓮別說話,他自己又接著說:“這是我們這幫親曆者的選擇,後悔也好,不甘也罷,這都是我們的江湖,而你們這一輩的少年人也應該有自己的江湖,早早的被這些陳年舊事束縛者,哪還有少年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