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聽到這個字,宮野誌保的身體猛然一顫,明顯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人。
工藤涼子環顧四周,慢條斯理地說到:“我的任務是帶你離開這裏,在外圍有人接應我們,隨後我將護送你回東京。僅此而已。我不是琴酒那家夥,沒有什麼其他比如說要大開殺戒的想法。請不用擔心。”
聽到這裏,宮野誌保稍稍詫異地看了工藤涼子一眼。
工藤涼子與她對視著。
“看我幹什麼,難道規定所有的桑落都要對琴酒那個麵癱畢恭畢敬的嗎?”
“不是。”宮野誌保微微放下對琴酒恐懼,說道:“你很有趣。”
“貝爾摩德也這麼說。”工藤涼子又掏出一把槍,遞到宮野誌保手上,問到:“會開嗎?”
“都已經給我了才問嗎?”宮野誌保調侃道。
“反正你會不會也沒關係。”工藤涼子回敬道。
宮野誌保熟練地拉開保險,輕飄飄地說道:“別小看我。”
“我從來不會小看組織裏麵的任何一個人。”工藤涼子說著,又給地上的男人補了一槍。“話說我是狙擊手啊,根本不適合這樣的任務。”
“你不會是第一次……”宮野挑起眉毛,“做接應任務吧?”
“不然你以為呢?”工藤涼子看著麵容清冷的少女臉上一閃而過的鬱悶,不禁不滿的說到:“就算是第一次,我也不會失手的。畢竟我可是偷了麵癱的錢包呢,不做點什麼彌補一下的話,我可能不能或者吃到明天的早飯了。”
說著,工帶著宮野走出了研究所。這所研究所明顯是給人洗錢的地方,所以當然有武裝人員把守著。工藤涼子的年齡和麵龐人畜無害,她的出現完全不能讓人警覺,而她開槍速度又極快,在對方還沒有看清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解決掉對方的性命,就算在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也有蘇格蘭的狙擊把守著。所以兩人就這樣順利地走到了原先和蘇格蘭約定好的地方。
“話說,你的麵癱指的不會是琴酒吧?”脫離了威脅,宮野誌保才突然問道。
工藤涼子盯著宮野誌保。“你說呢?”
“真是讓人感覺惡寒呐。”宮野誌保搓搓胳膊,重新審視著工藤涼子。“這麼算來,你是第六個桑落?”
“嗯。”
“居然這麼小。”宮野誌保突然有點得意了,就算桑落再怎麼成熟,現在看來她也比自己矮那麼一點。
工藤涼子歎氣,學著貝爾摩德的口吻說到:“沒想到琴酒居然會對幼女下手呢,真是喪心病狂了。”
“……”宮野誌保微微勾起唇角。“你真的是那個人選的嗎?感覺很不靠譜呀。”
“殺了你哦。”工藤涼子很不認真地說著,“就算年紀再小,在這個組織裏,也是不容小覷的力量。更何況我的代號還是桑落。”
“也是呢。”宮野誌保微微一笑,隨後,整理下自己因為跑步而弄亂的短發,幽幽地說到:“在琴酒身邊工作的,都不是簡單的角色,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用這種不尊敬的口氣說話。”工藤涼子一本正經地開著玩笑。
宮野誌保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你是後輩,你才要尊敬長輩才對。”
“……”好像是這樣的哦。工藤涼子鬱悶著自己的年紀。
“那麼。”宮野誌保拍了拍工藤涼子的頭。“叫姐姐。”
“……”
哀醬,前世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哀醬?
“快,叫姐姐。”宮野真守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調戲琴酒手下地機會,繼續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調戲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