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有幾輛警車從跑車身邊飛馳而過,也有要求鬆田正平出示駕照的,但是都被鬆田的警官證給糊弄過去了。
鬆田哼著上個世紀的古典音樂,也不管自己的音調已經跑到十萬八千裏以外了。
後座上,已經忍耐了許久的宮野誌保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捅了捅一旁似乎昏昏欲睡的工藤涼子。
“喂,我已經不想讓這家夥侮辱我的耳朵了。”
“嗯?”工藤涼子十分不合時宜地打了個哈欠,“沒關係,他是我們到車站的一重保證,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那裏,但是他是個好人。而且,我覺得他哼得還不錯。”
宮野誌保睜大了眼睛,拜托你不是在逗我?
“你的音樂審美真是讓我另眼相待。”她最後隻能吐出這一句話。
你要有一個音癡哥哥,你就會習慣所有讓人匪夷所思的音調。工藤涼子在心裏默默回答。
前排,鬆田陣平笑了,“第一次有人讚揚我的音調呢,不甚榮幸!”
“哈~”工藤涼子再次打了個哈欠。
“喂。”宮野誌保瞪著她,“桑落!”
她在提醒工藤涼子,作為組織成員,警惕性敢不敢再差點?
“你不困?”工藤涼子眯著眼睛,反問道。又很小聲說道:“就算現在你襲擊我,我也可以很快反擊哦,梓月姐姐。”
“你這家夥。”宮野誌保翻了個白眼,一張俏臉上滿是不屑。“黑澤先生聽到了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黑澤先生現在隻想著自己的卡。”工藤涼子回敬道。
“黑澤先生想到自己的卡之後估計會給某人來個特訓大禮包。”
宮野誌保隱顯對工藤涼子回去之後的下場非常感興趣。她用手撐著下巴,戲謔地看著工藤涼子,說道:“你覺得你會被生煎還是活剝?”
“不勞您費心。”工藤涼子玩弄著還散發著和琴酒一樣黑色氣息的卡片。
前排,鬆田正平雖說聽不懂兩個女孩打啞迷一樣的對話,但是還是笑著接話到:“放心,如果黑澤小姐要被什麼怪大叔吃掉的話,來搜查一科找我,我一定幫你把那大叔大卸八塊。”
你能把琴酒怎麼樣???
你要能把他大卸八塊柯南這二十幾年不是白拍了?
工藤涼子不以為意地看著窗外,淡定地不理他。這個人的身份,她想起一點了,似乎是佐藤美和子的某個同事來著。
不過作為“大人”,見過世麵的宮野誌保明顯知道“被吃掉”是什麼意思,而且還聽出了鬆田在說這兩個字時還特意加重了讀音,不禁從後視鏡中輕飄飄地瞪了鬆田陣平一眼。
不管是“失足少女”還是“被吃掉”,這家夥從一開始就覺得她們兩個不是什麼正經學生嗎?
鬆田似乎感覺到氣氛尷尬了,無奈地搖搖頭,小聲呢喃著:“現在的小姐真難伺候。”
小姐?
宮野誌保的臉有點黑化的趨勢。
工藤涼子拍拍她的肩膀,手指無規律地敲打著。
密語:這家夥不是故意的。
宮野誌保假裝拍回她的手,又順勢在她手背上敲打著:他是有意的。
好吧,生氣的哀殿她老哥都哄不了。
工藤涼子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