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玲又被吊了起來,褚飛燕也已走進了盡歡居。
褚飛燕原本以為蕭讓會在一樓迎接她,可她想錯了,蕭讓依舊在趙永昌的門口候著。
這是褚飛燕第一次來到盡歡居,雖然她是新晉的盡歡尊者,但她畢竟也是個年輕女子,對於盡歡居內的一切都很感興趣。
她在盡歡居的二樓賭廳轉了一圈,見這裏賭什麼的都有,賭注沒有上限,忽然間,一個瘦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為別人要麼是站著,要麼是坐在椅子上,唯有這個瘦男人卻坐在一個肥胖女人的背上。而且,那肥胖的女人上身隻穿了個肚兜,兩個肥碩的大奶子若隱若現。
褚飛燕因而問道:“喂,怎麼你跟別人不一樣?別人不是站著,就是坐在椅子裏,你倒特殊,居然坐在別人的背上。”
瘦男人已經輸了不少,而且他還是個徹頭徹尾的賭鬼,天生就是來人間豪賭的,像是他這樣的人一旦上了賭桌,哪怕外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都不會在意,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性感妖豔的女子居然會是盡歡尊者。
而瘦男人也因輸了很多,所以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是誰呀!敢來管老子!這裏是盡歡居,有錢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輪得到你來過問了!”
褚飛燕也不慣著他,直接掏出金牌懟在了瘦男人的臉上。
可是,令褚飛燕想不到的是,瘦男人居然不識字,他看著金牌,指著說道:“純金的,我看得出來,但上麵的字,我不認識,不過‘盡歡’這兩個字我認識,因為我經常來盡歡居賭錢,所以‘盡歡居’三個字我都認識,可剩下的字我就一個不認識了。怎麼了,妹妹,初次見麵就要送哥哥金牌麼?”
褚飛燕已然怒極,她剛準備一巴掌摑在瘦男人的臉上,蕭讓卻忽然出現,並抓住了褚飛燕的手腕,蕭讓眼神淩厲,瞪著褚飛燕,道:“盡歡居的規矩誰也不能壞,外麵的旗杆上可還吊著人呢。”
褚飛燕微微一笑,道:“呦,瞧蕭老大說的,我一個小女子怎麼敢壞盡歡居的規矩呢。”
此時,整個二樓的人都站了起來,除了被當作是凳子的肥胖女人之外,每個人都恭恭敬敬地叫了聲:“蕭老大。”
蕭讓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玩,而他則對瘦男人說道:“朱老四,你不識字,我來告訴你那金牌上寫的是什麼,那上麵寫的是‘盡歡尊者褚飛燕’。”
“盡歡尊者?”朱老四已經懵了,“盡歡尊者是個什麼玩意?”
蕭讓道:“朱老四,你別不知好歹。盡歡尊者和我是平級,而且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會成為這裏的大掌櫃。”
聽了此話,朱老四趕忙給褚飛燕鞠躬,還說道:“都怪小人有眼無珠,我之所以坐在這胖娘們的背上,是因為她壯實,而坐在壯實的胖女人的背上,會讓小人的手氣變好的。並且,我是給了銀子的,她也是心甘情願給我當凳子坐的。”
褚飛燕此刻卻大度道:“算了,你繼續賭。”
褚飛燕和蕭讓來到了一樓大廳中,此時的一樓大廳幾乎沒人,兩個人剛一坐下,盡歡居內的小廝便端上了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