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人就是用這個東西離開的。
看來這雲煙城中有當年的舊人,當年的事他們又了解多少?
李暨將卷軸收好,又環視了四周擺放的書籍筆記,隻可惜時間不足,隻能到此為止了。
看來要找個由頭,將雲煙城的城主府占為己有。
李暨將地麵恢複成原樣,不像來時的閑庭信步,身法詭異的迅速離開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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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主此時還在福祿公公的監督下,指揮著護衛搜尋可疑人員。
滿城的護衛,鬧得是沸沸揚揚的。
顏紓在煙雨台樓下晃蕩,自然也聽說了這個消息。
“居然又有人刺殺皇上,當個皇帝可真難啊!”
上一次的刺殺還沒有結果,這就又來了一批,跟著他還真是提心吊膽的。
還鬧的滿城皆知,不愧是天下共主,影響力就是大。
“顏姑娘,可找到你了。”季寒洲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喘著粗氣。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如今的雲煙城內暗藏的刺客太多,皇上命我保護好你。“季寒州將皇上的指令傳達。
顏紓也不客氣,有人願意保護她,她為何要扭扭捏捏。“好,那就謝謝你了。”
季寒州:“如此就請顏姑娘時刻跟著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顏紓點了點頭,心裏的懷疑更甚。
令顏紓更為奇怪的是,季寒州沒有帶她回煙雨台,而是將她往街道上領。
街上人員複雜,難道還會比煙雨台內更安全。
季寒州帶著顏紓來到了茶鋪。
此時的武陽侯庶子李凡音和他的兩個下屬被捆住了手腳,嘴裏塞抹布,蜷縮在地上,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無故加班的雲城主心裏的不忿很重,一來到茶鋪就先命人將這三名刺客揍了一頓,以消心頭之氣。
“季統領,陛下此時可安然無恙?”雲城主見季寒州帶著黑甲衛過來,滿臉擔心的問道。
“陛下無礙。”季寒州說著看向蜷縮在地上的三人,眼底閃過了幾分嘲弄。
“他們可有如實招供。”
“這……”雲城主麵露為難之色,指了指福祿公公,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季寒州見狀便知道這是皇帝的意思,學著雲城主的樣子,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看我這腦子。”季寒州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將顏紓拉倒了雲稽的麵前,“這是顏紓,皇上的貼身婢女。”
雲稽一早就知道皇上身邊跟著一個女人,也知道趙雷一直派人調查她。
今日一見,雲稽便明白了為什麼這些人會如此在意她了。
這般模樣和當年名震天下的薛記商行的老板一般無二。
隻不過,姓顏?這倒是令人費解了。
不該是姓薛或者姓李?
也不對,當年的薛老板分明是沒有身孕的。
這天下真有如此相似之人?
巧合嗎?
季寒州繼續介紹著,“這是雲煙城的城主。”
顏紓禮貌的叫了聲雲城主,雲稽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而雲稽的失神被季寒州盡收眼底。
“顏姑娘好,不知顏姑娘家在何處,可還有什麼親人?”
“我在禦前伺候,雲城主您說我能是哪裏人?”顏紓笑著將問題反拋給了雲稽,這個問題她還真的不好作答。
雲稽也聽出了顏紓的話外音,知道她不想回答,也不再問。
殷勤地將凳子放在了顏紓的麵前,“顏姑娘坐會吧,恐怕還得一些時間。”
顏紓謝過雲稽的好意,將凳放在了不礙其他人事的位置,坐下。
而一直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李凡音,在聽到顏紓名字的時候,忍不住睜開眼瞧了兩下。
皇帝自登基以來,便不近女色,如今以微服私訪為名,途中竟多了女子作伴,果然是意圖不軌。
如今見了此女,方知皇帝的用意。
此女在,可引出當年那人殘留的勢力,若是再幸運一些,或許能挖出那人寧死不說的秘密。
隻不過,可惜了,我的目標從來就不是刺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