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那是什麼?”

庫房中央,貼著一張紙。

侍衛飛身取下。

隻見偌大的白紙中間,洋洋灑灑寫著五個大字。

“爺到此一遊!”

掌櫃憤怒。

轉而看向少年,“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少年也是冤枉,“掌櫃,咱們的人一直在這裏看著,從未有人出去過。”

侍衛連連點頭。

少年繼續道:“況且那會兒 ,掌櫃才取過銀錢,隻這點時間,就將這些東西挪走,定然不可能。”

掌櫃:“沒有盜洞,沒有足跡,那你告訴我,這些銀子,怎麼丟的!”

少年抖著身子,緩緩抬頭。

“掌櫃,會不會是,鬼幹的。”

畢竟這麼短的時間內,能轉移這些東西,一定不是人。

大街上,南枝開心地背著手。

宋涵衍:“枝枝,累嗎?我背著你。”

南枝擺手,“不用。”

今日收獲頗豐,走起路,精神十足。

再走十裏八裏,都不累。

“咱們去下一個點,給齊玉留一些就可以。”

宋涵衍注意到南枝 提了一個人的名字。

“齊玉?”

南枝毫不猶豫,“最近新交的一個朋友,人不錯,就是身子弱了點兒。”

南枝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身後寒霜冷意。

她猛地拍腦門。

忘了,這家夥是個醋壇子。

南枝小跑著到宋涵衍麵前。

“宋哥哥,你要記住,你才是我的心頭寶,我隻喜歡你哦。”

南枝瘋狂拋媚眼,心裏對自己的行惡心到不行。

要不是為了男人,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宋涵衍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下次出門,記得帶上我。”

“沒問題。”總算將人哄好了。

至於下次出門,再說。

先把人哄好。

南枝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轉頭,認真看著宋涵衍。

“齊筬遭報應,被英勇之士閹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宋涵衍臉不紅心不跳:“不知道。”

難道是她猜錯了?

宋涵衍醋勁大,要是讓他知道齊筬那日調戲自己。

這件事,指定能幹的出來。

“枝枝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那自然是我看到的,你不知我有多厲害。”嗎。

南枝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果然,剛剛哄好的人,臉色又沉下來。

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哈,主人,自作孽,不可活。”櫻桃在空間裏嘲笑。

寶獸縮著身子,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繼續埋頭吃藥草。

“閉嘴!”

南枝手動將櫻桃禁音。

她煩著呢。

“宋涵衍,你等等我,我沒看見,真的......他底下什麼都沒有,光禿禿的。”

南枝邊跑邊道:“啊呸,我說的是什麼。”

前方的人又加快速度。

南枝跑的氣喘籲籲,“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沒你的好看。”

前方的人腳步突然慢下來,南枝追上去。

擋在對方麵前。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我。”

宋涵衍耳根微紅,半晌吐出一個字。

“信。”

南枝終是鬆了一口氣。

果然,聖賢說的不錯。

“唯有小人與男子,難養也。”

實在是難養。

南枝牽起地方的手,大步朝前。

“走,去看咱們的下一個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