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和道:“家父齊思維,不知郡守想如何?”對田宴的咄咄逼人齊清和也不會順著他。
田宴一聽齊思維,露出自認為友善的麵容道:“原來是齊尚書的千金,是田宴無禮了,請不要放在心上對之前的話。”
齊清和隨意道:“我有說過放在心上嗎?郡守大人杞人憂天了。”
田宴心道這是在說我不配讓你重視嗎,太傷人了,可還是說道:“請齊小姐諒解,這畢竟是郡府,一般女子是不得進內,當然此次是特例。”
左清道:“能別廢話了嗎,趕快去找啊,光在這裏什麼都不做,若是二人有何差池你擔得起嗎?”
田宴道:“這位說的有理,下官這就去召集人手去尋。”喊來人,將畫卷發下再畫多幾份讓官兵去尋找。
田宴道:“諸位可否需要我安排一個好住處供各位休息?”
秦少陵拒道:“這就不勞田大人了,我們幾人已有落榻處,若是有事告知可來知意樓近旁的客棧。”之後,郡府開始調兵遣將忙碌起來,為了找尋二人做好準備。
韓言在謝若憐的攙扶下出來木屋外換換景色,韓言道:“謝小姐,韓言在此謝過你的照顧了。”
謝若憐裝作不悅道:“哼,你如果真的想答謝我,就不要這麼見外稱呼我。”
韓言道:“我隻是一介武夫護衛,怎可直呼謝小姐的名諱!”
謝若憐俯下身子,秀發隨動,精致的容顏在落日的照耀下更是奪人心魄,坐著的韓言無法劇烈移動,麵對謝若憐的逼近韓言麵色潮紅,還能聞見謝若憐若有若無的香味。
謝若憐問道:“你真的不肯叫嗎?你不叫我就一直保持這樣了。”
韓言道:“我叫行了吧,若、若憐。”
謝若憐見好就收道:“嗯,我聽到了。”
“二位,好雅興。”
韓言兩人的氛圍被一道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打斷,看向這木屋外的欄柵,魏文正看著他們後一步步過來道:“不知我是否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謝若憐道:“這是您家,哪有不合適。”
魏文道:“那便好,今日的晚飯該做了。”
謝若憐道:“魏先生,這一頓讓我來做吧。”
“你?”魏文瞧了一眼道,“小姑娘,不是老夫說啊,你一千金小姐會下廚?”
被魏文的話戳到的謝若憐提議道:“我來幫您打下手如何?”
魏文道:“可以,來吧。”
“魏先生請去,我先把韓言扶進屋。”謝若憐道。
在廚房,麵對油煙和油的滋滋聲,謝若憐是被嗆的難以招架,不過為了韓言她還是忍下。
到了晚飯時間,三人在一桌上用膳,謝若憐夾菜到韓言的碗裏讓他多吃,她算算時間又站起身子出去,回來時端有一碗。
謝若憐放到韓言麵前道:“快喝吧。”
韓言道:“這是?”
謝若憐道:“雞湯,對你身子有好處。”
韓言道:“哪裏來的?”
魏文道:“鄉裏送我的,對你恢複好我就讓謝姑娘燉了給你喝。”
韓言道:“這,魏先生,我們一直吃住你的,屬實抱歉。”
魏文道:“你不用覺得不安,謝姑娘給過我報酬了。”
韓言看向謝若憐望她給出說法,謝若憐道:“我身上還帶有些銀錢,我把這些給了魏先生當作我二人的吃住費用,安心喝吧。”
飯後,魏文談起一件事道:“不知怎的,最近村裏來了許多生人。”
韓言一下子警覺道:“是些什麼人啊?”
魏文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們像在找人,樣子看上去就知不是善類。”
韓言暗想是那些人追來了,他要做好打算以防不測,謝若憐在一屋中看著一幅畫,其實她一來到這裏便發現了,她猶豫再三下定決心向魏文問一問這畫。
韓言與魏文還在同一屋中,謝若憐進來道:“魏先生,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魏文道:“但說無妨。”
謝若憐道:“另一間屋裏的畫是出於您手嗎?”
魏文道:“是。”
謝若憐道:“您可是魏自通?”
魏文一僵道:“為何這麼說?”
謝若憐道:“因為那幅畫的畫技手法,家父喜書畫同時也藏有名家字畫,我家中便藏有您的五幅真跡。”話後,在等魏文的回答。
魏文不做辯解,出屋前道:“是與不是重要嗎?現在的我不過一鄉村野夫。”
不說謝若憐,韓言看著魏文也愈發眼熟,好像曾經在哪見過,不過時間久遠一下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