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陵等人在江南休整幾日後,踏上歸程。
左清在路上喋喋不休道:“白姑娘,你怎麼了?是渴了嗎?要喝水嗎?”
白陶緊握拳道:“閉嘴!”
左清道:“誒,我們是一道回京的,這一路上少不得交集。當然是多說說話,促進感情了。”
白陶頭都大了,在解決田宴事件時,白陶恰好與宋瑤一起說閨房密話,齊清和兩人被安置到她們這裏,主要是秦少陵他們不想有什麼意外發生也是為了保護她們。待事情了後,秦少陵他們與齊清和等人彙合,成浚介紹了宋瑤,白陶也進入他們的視野,左清跟白陶聊了幾句,白陶沒有不耐煩而是點評了幾下,左清覺著找到了知音,不斷與她搭話。可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無時無刻的說話像有一隻蚊子在耳邊嗡嗡作響,煩不勝煩。
白陶平靜了下心中怒火道:“左清道長,我現在不渴,反倒你說到現在沒有喝過一口水吧,喝一口潤潤嗓子。”
左清道:“白姑娘關心我,我就喝一口再與白姑娘說說我練功的日子吧。”
白陶微笑道:“好!”趁左清去喝水的間隙,白陶快跑到了前方坐入宋瑤的馬車。
宋瑤看著她的得到解脫的神情道:“這還是我認識的白女俠嗎?竟被這難倒了。”
白陶反駁道:“女俠是做行俠仗義之舉的,他又沒做什麼,我不好出手吧。”
宋瑤道:“是,你說的都是對的。也不知是誰被人給輕薄了?這麼大意。”
白陶回想起猶曆曆在目,臉微紅道:“不要說了。”
宋瑤道:“好好,話又說回來,你打算在南都做些什麼?”
白陶道:“難得出來了,我早就聽聞明晉的節日豐富好玩,算算日子,我們一回到南都不出三日就要舉辦一個節慶了。我是不想錯過的。”
左清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白姑娘,你在這啊,來,我們繼續聊。”
白陶一下子又墜入嗡嗡的世界,世上除了嗡嗡聲再無其它,白陶用祈求的眼神向宋瑤求救。
宋瑤表示愛莫能助道:“幫不了啊,你先下去吧,免得我也受你所牽。”
白陶道:“我們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宋瑤抓住她的手深情道:“自然是,可這樣下去不當也罷。”立馬跳下馬車。白陶見了掀開簾子便見左清駕著馬車。
左清道:“白姑娘,這車夫的活我幫他做了,你好好坐著。”白陶難看地落下簾子,至於馬車內如何不得知曉。
姚磊楓在槐京辦完事後,途經了一處茶莊,茶莊老板見了他關上大門掛上不接客的木牌。
茶莊老板道:“大人!”
姚磊楓道:“我車內有個女人,我待會兒命人將她抬到這裏。”
老板道:“這女人大人要如何處置?”
姚磊楓往袖子裏塞了塞,拿出一張紙條,道:“按上麵的方法來做,三天後,快運到東城。還有,把這之後的狀況記錄下彙報給我。”
老板接過道:“是!”
姚磊楓囑托道:“此事事關主上大計,不容有誤。”
老板道:“主上的計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姚磊楓道:“你們修羅堂這一棋布了這麼久,耗費主上多少的奇珍異寶,你們每一名修羅的命都屬於主上。若無主上開口,不得擅自妄為。”
老板道:“是!”
姚磊楓走後,老板旋轉了一個物件,一條暗道打開了,他招呼夥計把姚幻惜帶下去。
姚幻惜脖子隱隱作痛,意識清醒過來,想起發生的事惱火,管家竟然打暈了她,醒後看到周圍隻有一盞明燈亮著,微弱的燭火在這黑暗中顯得無助,疑惑是哪裏。
老板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道:“呀,你醒了,醒了就好。”
姚幻惜斥道:“這是哪裏?管家呢?我要找他算賬,反了他,一個下人。”
老板露出黃黃的牙齒道:“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實啊!”招了招手,夥計從其身後走近遞出一個盅。
這個盅是透明的,但裏麵有一條白色粉嫩的幼蟲在蠕動,老板帶著靠近她。
姚幻惜看著他手裏的東西道:“這是什麼?不要過來!”使出渾身力氣掙紮但效果不明顯。
老板道:“聽話,一會就好了。”打開盅把其倒放在額頭上,幼蟲似是聞到什麼,緩緩爬出,在觸碰到姚幻惜的額頭時咬了一口,產生一道傷口,幼蟲沿著傷口的微小間隙硬生生鑽了進去,在麵部上爬動,奇癢無比。一刻鍾後,幼蟲重新從其皮膚鑽出,但已是渾身血色。
老板把幼蟲關回盅裏,看著昏迷的姚幻惜道:“你們待會把她泡進藥池裏,注意觀察她。”身後幾個夥計一齊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