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和白陶在屋內,白陶道:“你什麼時候回北袞?莫不是要久居南都了?”
宋瑤道:“我本就要久居南都的,不是嗎?”
白陶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可以選擇的,如果不想那就拒絕。”
宋瑤道:“這麼多年,我曾有過抵觸。可隨著時間,我轉念一想覺得這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白陶道:“決定了嗎?”
宋瑤道:“節慶後我就要回去了,畢竟,我不在的話有失皇族的麵子。”
白陶道:“我陪你。”
宋瑤道:“不多待一會兒在南都?”
白陶道:“邊塞風景也不錯。”
門被人敲響了,砰砰。
成浚道:“宋姑娘,起了嗎?”
宋瑤道:“來了。”把門栓打開後,成浚表情凝重的看著她。
宋瑤道:“殿下,何故這麼一副表情?怪嚇人。”
成浚發現白陶也在,一並道:“你們跟我們一起去一趟,周老爺出事了。”
周老爺暫且無大礙,安排了人照料,而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是否有人蓄意謀殺,想法子喚醒周老爺。
見人來齊後,成浚向秦少陵詢問了事情的經過,成浚拍案道:“周老爺出了這種事,本太子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周子廉道:“我們兄弟二人先謝過太子殿下。”
成浚道:“來人啊!”護衛整齊有序進入大堂外麵等候吩咐。
成浚道:“你們把丫環仆人都叫過來,並且給我搜搜庭院有什麼證據遺漏。”護衛對周府的下人一一問話,把他們的口供寫下。
成浚看著供詞,眉頭沒有一刻舒緩,都是些無關痛癢的瑣碎雜事,唯一有價值的便是有下人在西邊看見過一個黑影,轉瞬消失,但追問下也沒有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搜索回來的護衛稟報道:“殿下,我們在一個地方發現了這些。”拿出一個包袱。
周子桀見了跑過去道:“這是我的東西,還給我。”想奪回,但力氣不足。
周子廉止住道:“子桀,住手!”上去拉開。
成浚命護衛打開,裏麵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眼看去沒有什麼,一個小球不經意掉下,周子桀瞪大眼睛道:“快捂住嘴鼻。”
小球發起亮光,接著炸開,煙霧從裏麵飄散出來,手腳慢一些的人吸了進去,喉嚨止不住地咳起來,鼻子打噴嚏和眼睛難受。
秦少陵則是揮衣袍擋在齊清和麵前,韓言用掌風驅散他周圍的煙霧讓謝若憐免受濃煙,左清想表示而白陶早就離開了煙霧的範圍,宋瑤眼疾拉著成浚步步後退拿著他的折扇扇風。
秦少陵右手一震,煙霧逐漸稀薄消失,道:“二公子,方便解釋一下嗎?”
周子桀道:“好吧!這些都是我搞鼓出來的發明。”
成浚不禁打量起包袱的東西,道:“周公子還有這種愛好?”
左清道:“你不是喜歡上街調戲女子嗎?有這閑情逸致。”
周子桀道:“額……”
周子廉道:“弟弟,說出來吧!”
周子桀道:“這是我平日裏做的小發明。”
周子廉道:“為何我和父親都不知道?”
周子桀道:“你們知道了還得了,父親不允許我弄這些,而哥你藏不住事一下就被父親發現了。我隻能偷偷地弄了。”
“也不對,在家裏你做這些不可能不被我發現。到了外麵,你隻會……”周子廉腦筋轉動道,“外麵,你是外麵做的。”周子桀點點頭,事情明白了,周子桀出府看姑娘隻是為了打掩護。
周子桀不知從身上哪裏掉出一小包東西,家裏的護衛道:“二公子,你身上有東西落下了。”
左清鼻子一聞,望向那包東西把它撿起,打開看是幾顆藥丸,道:“不會錯,周老爺之所以如此的元凶在於這。”
成浚道:“左清,你是說這藥丸做的手腳?”
左清道:“我可以保證,這藥丸的氣味上有一種我熟知的藥材。周老爺的病根在於氣血過盛,氣血過盈或缺於人都有損傷。過盈,氣血充足活絡流通不暢,遇阻塞,無法自由流通供給自身,以致昏迷。”
周子桀大聲道:“不是,這藥不是我的,我根本沒有這些東西,是有人誣陷我。”
成浚道:“東西是從你身上掉下的,容不得狡辯。可本太子我不會錯殺一個好人,那就請周二公子委屈幾天了。”護衛把周子桀帶回他的房中看管。
此事,還要慢慢來,不得操之過急。
周子廉急道:“我相信二弟不會這樣做的,殿下。”
秦少陵道:“大公子放心,這事我們會有一個交待的。”
周府籠罩上了一片陰雲,之前被周子桀打了一巴掌的護衛,他現在正愜意地走在街上,也是他把藥丸趁周子桀不注意放在他的身上來了個栽贓,才有了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