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陵卻是爽朗道:“大師,不礙事的。我認為這是你應該的,那些香客一早在等了,憑什麼我們後到的先來呢!我們在這裏等上片刻就好了。”
一度師兄道:“雖然我不能讓二位提前上香,但二位若是等怕是要等上一個時辰了。所以,我能騰出一間房讓給二位,在寺後院四處走走也好。”
一度疑惑說“師兄,照今日的香客量,那些客房應是滿了吧?哪來的剩餘?”
一度師兄說“這不是還有你的房間嗎?收拾一下就好了。”
一度連誒了好幾聲,最後同意道:“好吧。”
一度師兄帶著秦少陵兩人往後院走出,而這上香的大殿則由其他師兄弟代勞了,跟著的還有一度,師兄說了他回來要帶去師父那見麵。
一個打扮妖異的僧人在荼鎮上走著,他不是禪宗那一派的人,那群人整日隻會誦佛念經枯坐,斬斷了世間一大樂,他自是看不起。
妖異僧人走到荼鎮最大的青樓,嘴中喃喃“歡喜渡人,天下當從。就讓貧僧來解救一番。“
青樓的老鴇見進來個僧人,道:“去去去,哪來的和尚。你怕是走錯門了,這裏是伺候大爺的。”見僧人不為所動,招呼人上來。
僧人道:“貧僧有說自己走錯了嗎,這不是伺候大爺嗎?貧僧有的是錢。”擲出一個袋子。
袋子落到老鴇麵前,綁著的繩子鬆開了,金燦燦的金子露了出來。
老鴇見了喜笑顏開道:“是我沒了眼力見,不知來了一位貴客。”伸手撿起一袋金子,往手上稱了稱,不少了足以頂上三日的生意。
僧人道:“姑娘呢?”
老鴇道:“這位爺請隨我來。”
隨後,各種靚麗的女子出現在僧人麵前,這些雖然比不上齊清和那些清新脫俗的女子,但姿色放在人裏也是貌美了,各種類型應有盡有,小家碧玉、前凸後翹。
老鴇道:“爺看看,有哪位是看得上眼的?這些都是新人,你也是來的巧,正好趕上,你可是第一個開苞啊!”
僧人道:“妙,妙極了!這些我都要了。”說罷,想上前帶她們進房疼愛。
但老鴇又拉住了他,道:“爺,別急啊!”
僧人道:“又怎麼了?”
老鴇跟他確認是全要嗎,僧人點了頭,眼前可是站著十位青澀未經人事的女子,僧人的錢隻能與四位共度良宵。
僧人聽著老鴇的嘮叨,聽出是錢不夠,再拿出一袋比前一袋還大的金子道:“這次呢?”
老鴇道:“夠了,夠了。”喊來一個大茶壺,由他帶僧人去房間。她自己則是回去聽錢響了。
大茶壺一臉討好帶著僧人來到房門,道:“爺,就是這了。有什麼吩咐叫我一聲我立刻到。”
僧人道:“行了,這是賞你的。”扔出十兩銀子。
大茶壺稱謝,心中咋舌,這年頭和尚逛青樓的事都有了,止不定是哪裏被除名趕出來了,算了,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不香嗎?今日吃頓好的。
銀麵修羅藏在這青樓外的一條小巷,他等來了妖異僧人,怎料此人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拿了錢說有急用,是貴客就借了。可僧人竟直奔青樓快活,他有心勸阻,但僧人偏偏不買賬,他還要順著心意對僧人,隻好等待了。
這巷子正巧對著樓上麵僧人的房間,這不,魚水之歡的嬌喘聲傳下落到他耳邊,他也是躁動難忍,那個部位有了反應,隨後摘下麵具,一個普通的樣子顯露,拿著銀票同樣走進了青樓泄火。
秦少陵兩口子在這後院也不失為一樂事,畢竟兩朝文化差異,寺廟的布局有所不一。
兩人走到一個雕像前,這個雕像由三個部分組成,其實是三個神態不一的人,代表了貪嗔癡。
兩人疑惑是何意,這時腳步聲傳來伴隨一人道:“這是老衲讓寺內弟子辦置的。”
兩人回過頭,一位看上去就德高望重的老和尚正笑盈盈向他們這走來,身後跟著一度,這位應該是一度師父了,同時,是白山寺的方丈,三空大師。
三空大師行了佛禮道:“老衲是這寺廟的方丈,三空,見過二位施主了。”
秦少陵夫妻也是對三空大師表達敬意,三空大師說“兩位,似乎是對這雕像有問題,可以提出來,老衲會盡可能解答。”
秦少陵夫妻問佛教不應擺佛教行者像嗎?為何又有此像?
三空大師說“佛說空門,貪嗔癡不就是路上三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