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八人都聽到了這句話,在寺院的內院門口處,三空方丈站在了那裏。
左清好心大叫道:“大師,這裏很危險啊,還是不要摻和快走開的好。”
秦少陵等人也沒想三空方丈這個不穩定因素出現,秦少陵擔心三空方丈的安危,畢竟是個普通人。
錢斷川幾人對這個冒出頭的禿驢先是驚疑,明知這裏有幾大高手還敢來,必定是有點本事了。
但一番探查,確定什麼都沒有後,便看著這個禿驢一臉不悅了,他們是燃命在拚殺,被三空方丈給嚇到了,浪費了不少時間,這都是為數不多的壽元。
四位準宗師皆是打出一招向三空那去,秦少陵等人有心阻止,可這個狀態下的準宗師連宗師都能一碰。
宴席上,鳳山傲和眾大臣的心安了下來,攻打他們的敵人投降的降,死的死了,還有幾個人拿下也是遲早。
不多時,士兵形成的包圍圈把華碩等殘黨逼到宴席上,鳳山傲道:“朕認得你,華碩,楚大名鼎鼎的文學士。這一出你策劃了是為什麼?朕好像不曾招惹你。”
華碩道:“是不曾有仇,但為了楚大興都是無所謂的,哪怕你也在。”
鳳山傲道:“為何放不下這仇恨?百姓已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這還不夠嗎?”
華碩雙眼充血道:“怎麼可能輕易算了,百姓是受了你們的蠱惑罷了。我不會被你們的虛偽所欺。今夜本來就要成功了,偏偏來了一個和尚。”
沒錯,三空方丈率先來到宴席上,從此一路前去遇到了人則用內力將其震暈,這讓士兵鬆了氣得到喘息恢複,局勢拉到了好的方向。
鳳山傲道:“結果已定,把他拿下。”
士兵們就要前衝,華碩卻向天空放出一個信號煙花,他道:“一起上路吧!”
三空方丈沒有閃躲吃下這四人的招式,招式生起煙塵,三空方丈倒地的身子被所有人看到。
錢斷川道:“這個和尚死的也算榮幸了,四位準宗師一起殺他。”說這話,是想看看秦少陵等人的惱怒。
可沒有人理會他,錢斷川道:“怎麼?是悲痛的說不出話了?”
馬甲道:“不要看著後麵,看回前麵。”
錢斷川照做,看見三空方丈的身子從地上緩緩直起,三空方丈再次變回開始的姿勢。
秦少陵等人放心了看到三空方丈無事,白陶道:“三空大師居然願插足此事!”
秦少陵四人趁此已經並立,左清道:“聽著,你認識三空方丈?”
白陶說她的爺爺與三空方丈是舊友,爺爺在家裏提及三空方丈是充滿尊重。
馬甲幾人也是站在一起,不顧秦少陵等人了,現在的他們對付秦少陵他們是分分鍾的事,所以麵對未知的三空方丈才是好的。
三空方丈道:“你們擅自在寺廟開戰,就是擾了佛門的清淨。可佛說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貧僧聽從了。但廟宇的修繕又怎麼辦?這都是白山寺的曆史痕跡,在貧僧心中彌足珍貴。再則,你們還對貧僧動粗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佛也有怒目金剛法相。
馬甲四人聽出三空方丈的語氣對他們的不善了,錢斷川搶先動手,把手指往地麵一打,手指鑽入地板,往前麵一甩,一路的地板一塊一塊的掀起,砸向三空方丈。
三空方丈道:“四位身上的貪嗔癡過於深重,往後餘生哪怕是放下屠刀也不可能善看世間,至於立地成佛一說,佛也不會收你們,更不會渡。”隨著三空方丈說話開始,他的眼睛便有紫光大綻,紫色的真元在身後塑造著什麼。
地板來到其頭頂上時,一雙紫色大手把板磚打向兩邊,紫色的跪地雙腿抬起來,半裸的上半身,下身則有佛衣遮掩,胸肌壯碩,戴著大串的佛珠在脖子,一尊麵相凶神惡煞的佛金剛出現在眾人眼中。
佛教理念是普度眾生,慈悲為懷。
三空方丈此刻所展現出來的氣勢哪有半點佛性,簡直是凶焰滔天。
韓言道:“這是佛?”
左清道:“太邪性了,我光看著就發冷。”
秦少陵道:“不太清楚,這尊佛給人一種不祥的氣息。”
白陶道:“真是的,三個都沒點見識。這可是活著的先河。”
三人不明白白陶的話,白陶耐心地給他們解釋,這些都是聽她爺爺說的,三空方丈自小在寺廟長大,到了一定年齡便下山遊曆紅塵,測的就是能否堅守本心,不被紅塵俗氣所沾染。期間,見識到了人間真情,但也有藏汙納垢的一麵,貪嗔癡令人沉淪,佛理不適來解決,需要進行一次佛理的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