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帝朝堂上聽群臣奏事,逐一處理後道:“可還有什麼事,若是沒有退朝。”
杜興年清清嗓子準備說退朝,一道聲音傳來。
“事情還沒完!”人未至,先聲奪人。
大殿外,姚磊楓閑庭信步走進殿裏,道:“草民有事講。”
當即有大臣嗬斥,說姚磊楓大膽,哪裏來的狂徒,在大殿上做出不臣之舉。
隨著姚磊楓笑聲,殿外士兵皆衝進來在兩邊,他道:“試試再說一次看看有什麼後果。”
大臣呸道:“我要是眉頭眨一下,就不是男人。”
姚磊楓道:“可惜了,今日主角不是我,還請各位稍等片刻。”
祈王認真打扮後,出了府邸坐上馬車往皇宮,一路暢通無阻。
祈王在皇宮出來,步行進去,一如平常,經過的奴婢、內侍恭敬地喊祈王,當職的士兵攔下祈王又問過進宮為何才放行,好似不知大殿裏發生何事。
行至中門,一個高大威猛的將領守在這裏,恭迎祈王。
威猛將領道:“長孫麝見過王爺!王爺,先生已經把大殿裏的人控製住了。”值得一提,長孫麝宮中任職禁軍副統領,這禁軍有半數收入祈王的囊中。而那正統領還在老家休病假,暫領此職的是長孫麝。因此,宮裏頭兵權已被祈王握住了。
祈王道:“好,記住了,無關人等一個都不要放進放出。”
長孫麝道:“屬下性命作保,一隻蒼蠅都休想過去。”
祈王道:“嗯。”
之後,成牧沉重而有力地走向前,直指大殿,他等這一天太久太久了。
殿上的大臣心裏其實慌的不行,不過是強裝鎮定。
永和帝還是在龍椅上,畢竟姚磊楓什麼也沒說,那就保持原樣了。
姚磊楓此刻殿外等候,成牧來到後,姚磊楓相迎成牧先到殿上道:“王爺到!”
成牧就迎著眾位大臣眼裏驚怒、期待迫切的目光到來,他第一句便道:“本王見過陛下!”
費文卿道:“祈王你這是要以下犯上嗎?”
成牧道:“費尚書還是不要給本王扣這麼大的帽子為妙。”
齊思維也說他不顧宗室禮法,莫不是要做個數典忘祖之人。
姚磊楓幫著成牧回答道:“自古成王敗寇,自然之理也。勝者可書史,敗者當腐爛。齊尚書明白這個理才對。”
成牧道:“這本就是弱肉強食,我隻是拿回我應得的。”
一直未發言的成晟道:“這就是你要反的理由?”
成牧道:“明晉立朝前,還是國。父王開疆拓土我隨其左右,眾多兄弟裏數我功大,父皇駕崩,這皇位落不到我頭上認了。可你一繼位就保守過甚,當初赤燎騎到我們頭上,本可再拿下一塊疆土,你就息事寧人。”
成晟道:“我之所做符合明晉利益,無愧於誰。”
成牧道:“太慢了等你,這樣不如我自己親力親為。我會比你做的更好。”
成晟道:“就你,腦裏想的都是打仗,交付於你手上這明晉我某天醒來就易主了。”
成牧道:“夠了,我不是聽你說教的。”
青色旗幟的隊伍衝殺進來,三方混戰,秦少陵等人以為也是來致他們於死地的,可這支兵馬隻殺成崇奕的人。
成崇奕道:“可惡,快殺了他們。放信號!”
一旁的手下往天空打了支響箭,城裏再次湧出兵馬,青色旗幟的將領帶人殺到秦少陵一方,他向秦少陵等人示意無敵意。
成浚命手下人讓出一條路,這將領進來道:“末將王斌奉命特來相助太子殿下。”
成浚顧不得問是誰援手,道:“好。”
王斌道:“太子,現在末將領兵帶你殺出重圍。成崇奕在此的人馬布置沒有完全暴露,這不遠的兩座城還有人手,再不脫身就要被包圍了。”
成浚道:“少陵,走!”
秦少陵會意與韓言他們一起尋找薄弱處,找到後讓王斌帶著人衝,馬車也不要了,齊清和與謝若憐分別被秦少陵和韓言伸手一攬到馬上。
成崇奕眼睜睜看著成浚被救走,到嘴的鴨子飛了,氣急敗壞地跺腳,道:“怎麼回事?這和說好的不一樣,為什麼青王來助他們。”
待其它的兵馬趕到,帶頭之人來到成崇奕麵前,成崇奕一巴掌過去斥責來的如此慢,他們說路上有攔截,是青王的人馬。
成崇奕隻能回去把事情告訴奕王。
由於青王和奕王的封地臨近,所以王斌帶著秦少陵等人來到最近的城池。
在那裏,他們見到了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