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陵看著齊清和拿出幾頁紙遞給他,他問這是什麼。
齊清和說她也不清楚,她沒有拆開看,這是她南都臨行前有人放在她家門的,上麵寫著秦少陵收。
秦少陵見這樣的話,那就看看是什麼了,看到紙上的字,他知道到底是誰托齊清和帶給他的了。
這恰恰來的正好,為他解了惑。
韓言與謝若憐是在外麵,仰頭望著天空數星星,謝若憐先挑起話題,問韓言在這裏如何,韓言等她問一句方答一句,說挺好的。
總之,兩人的相處就處於一種僵硬的你問我答,謝若憐抿嘴。
韓言突兀說道:“你還記得我家的模樣嗎?”
謝若憐道:“當然記得,我的回憶大半都在那裏,又怎會忘。”
韓言道:“其實,我有過打算忘了,重新開始。”
謝若憐聽著韓言語氣話裏有話,生怕韓言說出絕情的話來。
可她是想錯了,韓言自說他想忘卻一直忘不了,這不過是變相的逃避。他說韓家老宅估計是荒廢許久了,等一切結束,他就回去那裏,把它修好。
韓言把心裏話說出來問謝若憐願不願意一起和他來修好韓家老宅,委婉的表達回到從前那般,行嗎?
回到你我有婚約的時候,再次相識。
謝若憐聽到了喜悅的答案,哭了出來,她一直在靠近韓言,恢複過去的情誼。
韓言卻一步步後退,沒有正視,就算後來冰釋前嫌了,韓言也不知自己還能否配得上謝若憐。
後來,他獨自想了很久,還有秦少陵等人察覺他的情緒,沒有問是什麼,隻是來開導他。
韓言最後清楚了自己要什麼,既然血未冷,那男女之愛,他也要來曆一次的,這才不負這血氣方剛。
謝若憐沒有言語,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意願,蜻蜓點水吻過韓言的雙唇。
左清和白陶兩人的話,左清叫人端了些夜宵上來,對白陶說這的夥食和手藝還是不錯的,很好吃,嚐嚐。
兩人就動起筷,白陶覺得還行,而她也剛好餓了,就豪爽的吃,左清也是這樣,還讓白陶不要吃那麼快,小心噎著,而自己吃的比白陶還要狠。
吃過,白陶就說起左清的道觀在哪裏,左清說怎麼有興趣問我的事,白陶說閑著也是閑,別磨嘰。
左清就說了些觀中日常,白陶每當他說到一個觀中長輩就打住他,問長輩如何看待紅塵俗世。
左清說各位師叔伯還是很看的開的,人很好。
白陶說那改明有空了,你能當我一回向導帶我去拜訪一下你觀中長輩嗎?
左清說包在我身上,這我一定辦好。
白陶說那就說好了,莫要變卦,不然誰就是小狗,一輩子都要吃不上美食。
成浚和鳳槿瑤談論這次戰役,成浚說著如何與秦少陵他們一起鬥智鬥勇,鳳槿瑤說小心些別輕易受傷,你我將是夫妻的事實不會變,我希望你能在此戰大獲全勝,平安歸來。
成浚說放心,我對逃跑是心得深刻,不會讓你一個人守寡。
鳳槿瑤麵無表情對成浚的調侃就是往胳膊上一掐,成浚吃痛整個人好像飛升似的,向鳳槿瑤求饒。
鳳槿瑤不再開成浚的玩笑,隻是對他叮囑,成浚說可惜了沒什麼樂聲讓我緩解一下。
鳳槿瑤說那我就吹一首曲子,說罷,把在營地一棵樹上摘下的樹葉拿出來。
成浚說樹葉曲向來不是男子唱的嗎,鳳槿瑤淡淡瞥一眼說這又是誰規定的,男子用樹葉吹的多了,你們就下意識認為用樹葉吹曲的是男子,小女子不才會你們男子的東西。
成浚討好說我家的可真是多才多藝,誰說樹葉就一定是男子才可以,女子照樣行,誰說什麼閑話,我第一個不同意。
鳳槿瑤看著成浚的活寶樣啊,那叫一個心累,就要含嘴吹曲。成浚卻說先等一等,我去叫上他們來。
不多時,八人聚在篝火堆,但成浚樣子看上去就像遭受了什麼摧殘,秦少陵三個男的一臉解氣模樣。
至於為何,那就要怪成浚來的不是時候,他找上六人時,大家都是在甜蜜著,他一攪和,好嘛,氛圍都被他打亂了,待齊清和她們先出去後,秦少陵三人教訓了成浚一頓,當然這是四人的玩笑打鬧。
成浚為自家的鼓掌拉氛圍,說道:“槿瑤,要為我們來一首曲子,這機會可是不多得。”
其他人自然會捧場,鳳槿瑤道:“我學過邊塞曲,今夜就吹一首邊塞應此景。”
嘴唇在葉子上摩挲,樂聲響起。
這音樂,讓眾人在腦海裏浮現出一首詩,相視都知道對方也想到了,沒有道破,就這樣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