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歆楞楞的看著我,然後跟我說:“難道你還想用刀直接去捅他?”
“不,我不捅他,我捅我自己。”我開始在心裏祈禱,自己的計劃最好能夠成功。
可歆或許是覺得我已經傻了,又或者說是覺得我可能是已經崩潰到了要自殺的地步,所以很是絕望的搖了搖頭。
我並不理她,自顧自的開始在湖底摸起來,這更是讓她難以理解,隻好又跟我說:“這裏我抵著,你先逃命去吧。”
我還是不理她,直到我從湖裏撈上來一塊棱角鋒利的石頭,然後一咬牙一踱腳的忘手腕上一劃,鮮血就那麼汩汩的冒了出來。
我看了一眼,有點發暈楞是沒敢再往自己手上瞅,閉著眼睛就跟她說:“你吸我的血試試,說不定可以解毒。”
“你的血解毒?算了你別傻了,快,快讓我幫你包紮起來。”可昕也慌了,說什麼也不肯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可以感覺到手腕上正在進行著一場絕無僅有的井噴,事後我想起來才有點後怕,有些懷疑自己當時割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大義凜然。然而,割都割了,總不能白割不是,說什麼也得試試,於是就再次命令她說:“讓你吸你就吸,別那麼多廢話了,難道你要眼看著我把這湖水都給染了嗎?”
我心想,他娘的這次說起話來總算是昂首挺胸了,雖然痛是痛了點,但怎麼也讓我找回了一些做男人的尊嚴。
可昕看我表情,可能是相信了我並不是開玩笑,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就狠狠地吸了兩頭,而我則是忽然感覺到一股冷氣從腳底湧了上來,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好幾下。
眼看著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了,於是心想是死是活,這最後的工作還是交給她去完成吧,所以她一吸完,我就匆匆忙忙地跑到一邊兒止血去了。
“真是感動啊,不過這可能就是那麼最後的親吻了。”烈雲怪聲怪氣的說道。
我一聽,親吻?心裏就罵開了,說你他娘的才這樣親吻呢,不過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並不敢動怒,以免血液循環得更快不利於止血。
我繼續死死地盯著眼前這緊張對峙的兩個人,心裏開始分析一旦我方戰敗之後能有多少種逃生的可能,但結果無一都是死路一條。
而且讓我更鬱悶的是,我本可以借助自己的驚人的瞬間移動爭取到一絲生還機會的,可照現在這流血不止的狀況來看,怕是還沒跑就已經掛了。
等我回過神再看可歆的時候,竟然有了驚人的發現,剛剛還疲憊不堪狀態極差的她,此刻居然神采熠熠虎虎生威,更難得的是目光裏居然飽含了一股殺氣,刹時讓我的精神也為之大震,我不由自主地大聲喊了一句:“可昕,加油。”
話剛出口,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感覺有什麼東西更撲麵而來,我轉過頭一看,心跳差點都靜止了,隻見一團火焰小刀刷刷刷的向我射來。
我在心裏大喊一聲:“死了。”然後連閉眼的時間都還沒有,就又發現那些小刀居然在離我腦袋10公分的地方停住了,再一看,原來是可心用一些流質的能量線對它們進行了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