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五十億、兩百億……一千兩百億,終於沒有人再出聲,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齊刷刷的朝著那個聲音望去。
果然,出這一千兩佰億天價的,居然就是那個姓田的家夥,而剛剛還在一旁幫著他喊價的那些人現在全都不見了,這讓我更是充滿了疑慮。
然而就在他上台之後,即將接過鄭文奇手裏的“通天塔”時,費兒竟然像發了瘋一樣的撲上前去,狠狠的咬住了那人的衣角。
我被眼前這出人意料的一幕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發出各種各樣的驚叫聲,我趕緊上前使勁地把費兒逮到了手裏,然後慌亂地跟大家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現場。
匆匆忙忙的出了大門,這才發現周圍一片漆黑,連下山的路都找不到了。而這時,小青也追了出來,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於是我們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等我把事情給她一交代,她顯得也很驚奇,直問我費兒到底是什麼?
我心想也對,那家夥整天都躲在盒子裏睡覺,小青都還沒見過呢,於是就把費兒從盒子裏拽了出來。
它似乎跟我一樣,對女人也比較感興趣,不管漂亮的還是醜的都喜歡往人家懷裏鑽,小青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小家夥,不停的用手對它進行著撫mo。
她這一摸,我可不服氣了,於是也吵著非讓她摸摸我,可她不幹,說什麼一個大男人像個小孩子似的,也不怕被人笑話。
我一聽她這麼說可就不樂意了,憑什麼啊,你當初在床上摸我的時候可從來沒跟我提過這茬兒。
我把這話一說給她聽,就換來了一頓暴打,然後她就幹脆睡到了我的大腿上,小臉兒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費兒一見我跟小青在這兒打情罵俏倒是很自覺,做了個鬼臉就趕緊又鑽回了盒子。
就這樣,我們靠在山崖的大石頭上遠遠的看著那些天上的星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忽然,小青直直的就坐起身來,然後一隻手還拽著我的褲帶,笑嘻嘻的問我裏邊裝了什麼?
我心想,也沒什麼啊?可等她把那東西拿出來之後我才頓悟,這倒黴催的怎麼就把涵涵送我的項鏈給擱褲帶裏了呢?
我堅持不讓她看,可她卻堅持要看,女人的堅持往往比男人更加持久,於是我敗下陣來,一陣心慌意亂。
果然,當小青微笑著打開蓋子之後,臉色就變得跟她的名字一樣了——小青。
不容分說,小青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走,我趕緊拉住她跟她解釋,不是那麼回事。
可她卻說,不是那麼回事又是怎麼回事,我有說怎麼回事了嗎?
劈裏啪啦的一長串,聽得我冷汗直冒,我心想這世界上的女人還真是轉不了性了,即便是過了幾萬年,那脾氣怕是都跟那天上飄的白雲似的,毫無規律啊。
“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你也不用解釋,我說你怎麼三天兩頭往外邊兒跑呢?原來,原來……”原來怎麼樣,她沒說出來就一扭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