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暴富還得了兩隻貓的商枝高興了,給兩隻貓分別取名:小白、小黑。
本來是想取名叫白無常和黑無常的,被沈慶蘇追著揍了一下午,隻得作罷。
另一邊的太子心情就比較微妙了。
好不容易再三向柳無雙保證自己身體無礙,剛回到太子府就發現商枝回沈府了,看著空蕩的院子,住了十多年的太子府突然冷清了起來。
但他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胡思亂想,朱家的人蹤跡還沒找到,積壓的事務也還需要處理。
自那件事後,人皇自覺無趣,宣布退位,皇位由太子繼承。
登基大典過後,太子便成了人皇。
沒多久先皇去世,舉國同悲。葬禮舉辦得十分盛大。
接下來一整年人皇都忙得腳不沾地。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齊雲輕成長為了真正的大將。
商枝被封了個醫官的職位,每半月進宮給人皇診治一次。
沈慶蘇擔起家主之責,留在皇城,還在混了個不大不小的官位。
邱善閆徹底掌管了邱家,朱家那群人不知所蹤。
沈廣君終是年紀大了,將名下產業轉給了商枝,自己去了山裏清修。
司徒嶽也成了禦醫裏舉足輕重的人物。
所有人都步入了正軌。
而朝堂上奏催婚的也多了起來。
“吾皇,後宮空置,危急國本,還望吾皇選秀納妃!”
“如今吾皇登基已有一年,後位空懸,還望吾皇早日立後。”
“望吾皇早日立後!”
“國不可無後,望吾皇早日立後孕育子嗣。”
宴川揉著眉頭,沉默的聽著大臣們一人一句的廢話,那張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整個大殿跪了一片,隻剩沈慶蘇帶頭的幾個人還站著,明顯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反正每隔一段時間,這群大臣就會來上一遭,沈慶蘇都習慣了,甚至有些麻木。
這時又有一位大臣上柬道:“吾皇遲遲不選秀可是因為沈醫官?”
沈慶蘇:???
沈慶蘇懵了,沈醫官?
這說的是自家閨女?!
你們吵著立後關我沈家人何事?
宴川抬頭看著那位大臣,眼神冰冷並未出聲,想聽聽此人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果然那人又接著道:“民間盛傳吾皇與沈醫官關係匪淺……”
話還沒說完,底下的大臣又紛紛開始進言。
“沈醫官還未出閣便孤身入了太子府,放浪不堪,是萬萬不可迎進宮的。”
“臣以為沈家家風不嚴,行事荒唐,沈家之女不能擔任皇後之位。”
“沈醫官言行不當,萬不能為後。”
“沈醫官為後必失民心!”
幾個言官紛紛冒頭,一個接一個的說著。
自人皇登基後,住在宮內,商枝每半月就會進宮給人皇診治一番。
世人對女子本就苛刻,商枝也已經十八了,放到尋常人家,女子這個年紀早就成婚,孩子怕是都有了。
而沈家從來沒有要商枝成婚的意思,甚至許多上門說親的也都順著商枝的意思給推了回去。
商枝未出閣就在太子府住了三四月本就不是秘密,人皇登基之後又每半年進宮一次,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瀾,商枝的名聲被惡意敗壞。
幾乎每個百姓提起她都要說上幾句傷風敗俗才算完。
沈慶蘇聽著這些話,怒氣越發旺盛,一個沒忍住跳了出來道:“你們放的什麼狗屁?進言就進言,胡亂攀扯我沈家女做什麼?”
有一個大臣立馬站出來:“沈慶蘇你言語如此粗鄙,能教出什麼樣的好女兒來?”
“我女兒好不好用得著你個天天逛青樓的破爛貨色評判?”沈慶蘇立馬嗆了回去。
“你……”那人又急又氣,為官者最注重名聲,逛青樓一事被扯出來定是會影響自己之後前程的,他氣急敗壞道:“你這是汙蔑!汙蔑!”
“是不是汙蔑你心裏知道!”沈慶蘇嗤笑。
另外又有一名大臣站了出來:“皇後之位乃國母,定是要端莊賢淑的貴女才擔得,沈醫官民間流言頗多,定是配不上皇後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