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C,大哥你哪位啊?!” 白星河剛想掙紮著起身,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劇痛無比。
“草草草,老子身體怎麼這麼痛啊?”白星河腦海內傳來一陣聲音。‘別亂動,你的身體強行承載了我的力量,現在正在反噬中。雖說不會死但也不會好受。’
‘你TM這事怎麼不早說啊!’白星河在心中不斷怒罵著未來自己十八輩祖宗,嘶。不對,那好像也是自己祖宗。
“你醒了?身體怎麼樣。”玄合在一旁問著。
“不怎麼樣,全身疼的快散架了。”白星河現在連轉頭也不敢,隨便動一下也是劇痛無比。
“我給你揉揉。”說著玄合一把抓起白星河的胳膊,就揉了起來。盡管玄合動作很溫柔,但這對現在的白星河來說也是堪比酷刑。
“別!”盡管白星河已經說的很快了但還是晚了玄合一秒,隨即手臂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大哥!鬆開!鬆開啊!”
“哦。”然後很自然的鬆開了白星河的手,沒有了玄合的支撐。白星河的手隻能無力的垂下。
“我擦你大爺!”白星河此時嘴唇發白,額頭已經布滿了冷汗,玄合這兩下好懸沒把白星河整死。
玄合看著白星河額頭出了一層冷汗,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你不舒服嗎?我去給你拿個濕毛巾擦擦。”
“別大哥!千萬別!你再來兩下我怕不是要去見我太奶了。” 這一下給白星河嚇得好懸沒直接跳起來。
“哦。”隨即就要回到白星河的床邊。
“別大哥,你就站在那裏就好。”
玄合站在原地,白星河也在床上無法動彈。二人宛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白星河率先開口了。“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玄合。是師父給我起的。”
“那你師父是?”白星河順著話問著。
玄合歪著頭,竭力思考著這個問題。
“師父就是師父呀?為什麼你們都在問這個問題啊?”
“呦,醒了?”這時王冥也拎著一壺酒走了進來。“你小子可以啊,一通爆種直接把異屍一劍砍了。你那劍哪裏來的?”
這時白星河才注意到自己脖子的劍已經沒了,“對了,我的劍呢。”說著不顧身體上的疼痛就要起身,那是未曾見麵的便宜老爸留給自己的唯一了。
“停停停,先把起來了。你那劍在桌子上我去給你拿來。”王冥把劍拿過來放到白星河旁邊。“我說你小子,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記不太清了,就記得那個穿黑袍的給我來了個透心涼。然後再睜眼就到這裏了。”白星河當然記得自己經曆了什麼,也包括自己身體被強行操控的記憶。但這些都是不能說的。隻能胡亂編一個理由糊弄過去了。
王冥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是嗎?你是不知道昨晚有多凶險。”
聽著王冥跟說相聲一樣講述著昨晚的經曆,白星河也在床上配合的表演。不時臉上做出驚恐的表情。
“按照你的說法,你與黑袍道人大戰三百回合僵持不下,最後玄合來了才決定勝局。是這樣嗎?我咋有點不信呢?”
王冥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急眼了,“哇靠,老夫為了保護你身上受了多少傷!你看這裏,還有這,都是淤青啊。肋骨還骨折了三根呢。你不信可以問玄合啊!”隨即轉過身對著玄合瘋狂示意。
玄合看著王冥對著自己瘋狂眨眼,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冥眼皮和眼球鬧分家呢。“你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啊?”
這一句話差點沒讓王冥吐血,“沒事啊,你.....你再好好想想昨天是不是和我說得一樣。”說著還一把走到玄合身邊摟住了玄合肩膀。“你師傅沒教你察言觀色嗎?
“察言觀色?哦,你等等。”隨後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小冊子翻閱起來。“啊,找到了。是指觀察對方的言語臉色來揣摩對方的意思。我說的沒錯吧?”
王冥臉色都綠了,攥緊拳頭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所以,我的意思你知道了嗎?”
玄合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對著王冥說。“所以你是什麼意思呢?”
“噗哈哈哈,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