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見狀也隻能是苦笑了陣,無奈的點了點頭,同阿卡倫一起轉身去照顧傷兵。
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治療及處理屍體之後,整個隊伍又重新上路,一行五十多人再次前進,揚起了漫天的塵土,在地平線上拉出一條白色的送葬一般的線路,如同瘟疫一般向著往處席卷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遠處……
在他們走遠之後,剛剛他們還戰立著的地麵一陣上下抖動,良久,一個白色的身影詭異的從地底浮了上來。
我看著已經遠去的教廷一行人,破口大罵,出口成髒:“MLGBD怎麼教廷的人長得都人模狗樣的就是不幹人事呢!可惡,那個老神棍,表麵上長得TMD比三好學生還三好學生,怎麼TMD就是個比那個賤一還要賤的賤人呢!難道光明教廷現在已經是賤人集中營了!你以為你是國民黨啊!寧殺錯,不放過!我X,下次不要犯在小爺我的手上,否則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實上,那個老家夥在靠近我的同時隱秘的調動著身體內的光明魔法力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防備了,畢竟我的實力比他還是要高出不少,雖然這老家夥浸淫光明魔法幾十年,也許論魔法的理解和控製力我不如他,但正如我之前所說,差距就是差距,他整整比我少了一個位階的光明魔法能量,身體內的魔法調動不可能瞞得過我。
其實在那老家夥真的突然對我下殺手之前的一瞬間,我已經施展了空空門的障眼法將迷惑了他,被他燒成灰飛的實際上是我從路上‘借’來隱藏自己真麵目的偽裝,而本體實際上早已經土遁躲在了地下了。
本來如果是地球上的修行之人的話,隻要有些法力,應該是很容易就能識破我的小把戲的,可是不巧的很,這個世界上懂得修真之法的,估計隻有我一個人了,而這老頭的實力又不可能能強到發現我的小動作的地步,因此,我很成功的騙過了他們。
剛剛裝死的時候聽見那該死的老頭和百合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貌似應該是什麼神之封印什麼的,聽名字可能是很牛X的東東,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反正也是要去的,幹脆就遁地跟著他們吧,至於原定的引誘各大勢力發生衝突和火並的計劃就取消掉吧,反正多殺他們一些人對我來說好處也並非之前預想的那麼大,現在連冥族都沒有看見半個,辛苦設下的局也沒那麼必要了。
打定了主意的我立刻繼續沉入地下,遠遠的吊在這些毫無知覺的教廷部隊的後麵,一直與他們保持著千米左右的距離,心下一邊詛咒著那該死的老頭從此不舉,一邊有如勤懇的土撥鼠一樣給這片可愛的土地鬆著泥土,如果來年的收成好的話,這裏的農民伯伯真應該送我朵小紅花。
漸漸的,他們走得越來越深入,附近往來的探險團也同樣多了起來,為了避免被發現,我隻得沉入了更深的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