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將軍府中一間屋子裏,酒氣四溢,餘墨正坐在桌子旁邊,將酒壺翻過來,滴答,滴答……
看著杯子裏滴了半天的半杯酒,餘墨滋溜了一口。
看著明月,餘墨仰頭獨酌,思慮良久,實在想不出什麼詩詞,將杯子放了下來。身體隻覺得一陣疼痛,畢竟受了傷,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把玩著手中的空酒杯,餘墨腦海裏突然蹦出來一個人:獨孤寒。
這小子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說是要往西邊走,不過估計過得也不會太差,兩人分別已有許久。
“唉!敬你一杯!願你一切順利吧!”
餘墨對著明月伸出了酒杯,隻是這酒杯是空的。
“誒?月亮下麵怎麼有兩個影子?”
餘墨搖了搖頭,手放在臉頰上摸了摸。
“我應該沒喝醉啊?這兩個人影不會是上月亮上麵偷樹去了吧?也許是偷玉兔。嗯。”
餘墨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再看卻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這次是三個人影,那第三個人的背影看上去很熟悉,這不就是上次救我那人麼?
那兩人似乎因為人多,自信增加了許多,卻在一出手就被那微胖的身影直接碾壓,倒飛而出。
餘墨隻覺得此時若是配上一首小曲,一碟花生米和一壺小酒,勾欄聽曲,美哉,美哉!
隻是這“舞台”上的人卻並非那身姿搖曳,步步生蓮的女子,唉!可惜,可惜!
咚!
然後連著就是又一聲。
餘墨覺得自己身前的桌子都顫動了一下,邁出半步,又停頓了一下,再次坐下。
一是自己身上的傷還沒好,二是雖然這兩人看起來很弱,但是自己打不打的過還不一定,還是先觀察觀察。
另一邊,九叔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一手提溜著一個,扔在地上,從懷裏掏出兩顆藥丸狀的黑不溜秋的東西。
一腳踢向左邊那人,那人慘叫一聲,捂著胳膊,九叔手指一彈,一顆藥丸進嘴。
“給了你個警告還不夠啊看來,還找了個幫手?唉!找個幫手你也找個厲害的,怎麼找了個這麼菜的。”
李老很無奈,他想溜,但是韓伯要過來找解藥,還沒進府呢!就被發現了。
不過他本來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也許自己能偷回來解藥呢?到時候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你,張嘴。年紀一大把了,修行修到狗身上了麼?這麼弱。”
“為什麼不配合呢?嗯?”
九叔看著緊咬牙關的韓伯,無奈蹲下,要知道對於一個胖一點的人來說,蹲下其實挺別扭的。
捏開韓伯的嘴,鬆開藥丸,拍了拍手。
“這藥呢?你們會覺得疼痛,然後全身發癢,之後呢?全身發熱,最後顛笑而死。”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哦?什麼人?”
九叔戲謔地看著兩人,這是一種屬於反派的快樂:多嘴。
雖然說反派往往死於話多,但是先把人打趴下,然後再和他們喋喋不休,還蠻快樂的。
“哈哈哈哈哈哈……”
九叔一陣爽朗地笑聲,九叔自己是這麼覺得。但是韓伯和老李聽起來簡直就像是魔鬼在獰笑。
瞬間氣勢都弱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