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您來了?人家瞅著兩團可可愛愛的肉肉在這屏幕跳來躍去了呐……(胡)
閉嘴!
既然你們非要賴在這裏不離開,那我就最後再和你們正經地談一次關於寫小說的事!
好,好的!一切都遵從您的意誌和安排,我親愛的“主”!(胡)
你說便是!(八)
我寫的一部分內容你們也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我覺著那是非常有特色的,是一種很新的寫作模式,是由散文和故事等文種所嫁接出來的新品種!它的內容很是豐富……(胡)
閉嘴!
是,遵命!(胡)
我想寫小說,但寫出來的東西卻與別的小說不一樣……
不一樣好啊,這就是您與眾不同的地方!在這個滿是“文抄公”和“模仿者”的寫作圈子裏,您勇於創新那可真是太寶貴了!(胡)
你有完沒完?
這是吹彩虹屁的時候嗎?
你們的“彩虹屁”害了多少人,你自己不清楚嗎?
冤枉啊!主家,我們可吹不了“彩虹屁”,那都是人類幹的呀……我們隻是個詞語,都沒有嘴巴的……哪能自己吹自己,隻能被人“吹”……(胡)
那你們在這裏的所作所為算什麼?
是我在“吹”你們……
不……
是我在通過“吹”你們來“折磨”我自己?
當然不是啦!主家,您是那樣的人嗎?您是個智商在線的好人,您可沒有“吹”我們,我們也不會“折磨”您,我們是來“幫助”您的!(胡)
為什麼“幫助”我?
因為您願意賦予我們生命力!(胡)
那我是倉頡轉世?
“轉世”?您就是您呐,獨一無二的,幹嘛非要做別人的“轉世”……再說我們也沒有見過倉頡,隻聽說他是我們的造物主,是人類皇帝時期的人物……(胡)
……還聽說他最初是依據鳥類足跡琢磨文字的,後來就在那“鳳凰銜書台”創造了我們的祖先,然後慢慢地終結了結繩記事的混亂朝代……(胡)
那我是神經病?
啊……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您得去醫院做檢查呀!不過別擔心,不管您是不是神經病,我們都會在這裏陪著您的!(胡)
嗬嗬……
沒必要!
還有你不是“胡說”嗎?
你是古代西域的一些民族語言的統稱,而那倉頡是漢字之祖,和你有毛的關係?
你認錯祖……
歸錯宗了吧!
沒有!主家,我本就是漢字!我的形體和內容都是人類構築和賦予的,不是我自個兒安裝的呀!我的“胡”和“說”在戰國時期就有了……當然,這不是說我“胡說”一詞那時候就有了,也不是說那兩個字是在那時候才被造出來……(胡)
……要知道人類對文字的發展和使用那是個漫長複雜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裏,文字會被反複打磨,有的甚至就此徹底失去了原本的模樣,忘了自己是哪個,還得指著其它同伴幫著說道……(胡)
……那說著說著就歪了,或者幹脆就沒了的也不少……當然,這種“說道”是離不開人類的,畢竟我們是你們人造的,也是靠人發展的嘛!(胡)
……“胡”的本意是指牛脖子上那下垂的肉皮兒;“說”字就是人類語言表達行為或愉悅之意!直到晉朝,就三國後麵的那個時期……幾個邊遠地區的少數民族覺著自己行了,於是就開始頻繁搞事情,試圖入主中原……
……於是那“胡”字也就被當時的人給擇出來賦予了新的意義,指代與那些少數民族有關的事,大事件就是“五胡亂華”……於是有了“胡地”和“胡人”,那“胡人”著“胡服”、做“胡事”、奏“胡樂”、跳“胡舞”、說“胡言”……(胡)
……而“說”字作為“言”的延伸體,自然是要出場的!於是我“胡說”就登上曆史舞台了,開始分擔“胡言”的職責和內容,與那些少數民族的語言有了牽連……(胡)
停,你說得亂糟糟,把我給繞懵了!
你既是漢字,那又憑什麼在前頭自詡“語種”?
人類幹的!就如同人在不同的對象麵前有著不同身份,不同的身份就有著不同的責任……而我們語言可以不受時空拘束……(胡)
閉嘴!
雖然我說不出具體的,但你的邏輯絕對有問題!
還有,下麵開始你不許亂插嘴,也不許拉扯有的沒的,我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
好嘞,得令!(胡)
你們的真身是什麼?
我是個可憐的……(胡)
閉嘴,說重點!
我們是背負人意的字!(胡)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還能有假?不信的話您仔細瞅瞅嘛……來,貼在屏幕上來嘛……(胡)
閉嘴!
你們確定嗎?
會不會是什麼人格或者別的存在偽裝的?
“偽裝”?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是文字,而文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