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我會上表演,誰敢給,我就敢坐在我家茶幾上!
要是給的夠多,我還敢去坐在他家茶幾上……
哪個“他”?
就給錢的那個男“他”或者女“她”唄,難道還是動物“它”不成?
不對,動物“它”……
純種的動物“它”是不可能的!
這倒不是說它們沒有好奇心,隻是物種差異就在那裏擺著,它們的“好奇心”並不能與人類的完全重疊,比如說這裏的事……
因為它們不識字,所以不會知道這裏的事;即便是通過某種途徑知道了,那也不會理解的;就算智商奇高到能理解了,那也沒有足夠的人民幣或者可以換足夠人民幣的東西來“支付”這場人類的“行為藝術”……
當然,有些動物“它”比較特別,因為“它”的後麵有個男“他”或女“她”,所以會隨著他們去接觸某些東西……
比如說某大設計師的貓,它就可以在服裝秀現場看人類的走秀表演,但大多數人類卻是沒有機會的……
不過這種“比較特別”也就是表象而已,實質上還是人類在主導或者起決定作用的!
純種動物“它”,以及“它”的特殊情況就先說到這裏,下麵……
等一下,聽說動物會修煉成精怪,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題可怕又深奧,不是我能想的,所以就此打住!
畢竟偉人說了,建國以後動物不許成精的,所以這些存在想要摻和的話……
那也得講求個人類新社會的文明友善……
現在接上麵的……
上麵的“下麵”處……
兩個相反的詞,它們在一起不是釀造了“經典”,就是製造了“事故”!
這裏不是我要故意玩弄一對兒反義詞,這確實是一場巧合!
從此處起倒數第五段“上麵”一詞,它是要承接倒數第八段“下麵”一詞之後被打斷的內容,但由於日常“上麵”與“下麵”的方位順序,所以連起來有點怪,很像是一場關於文字和邏輯的怪誕遊戲。
當然,我不否認是喜歡玩文字遊戲的,隻是技術不咋的,方向也是搞笑和文學類的,對於那些解密類的深奧東西是有心無力的!
話要說回來了,繼續說動物“它”!
純種動物“它”已經說過了,接著來說那些極度臨近“它”的他們!(原文)
哎呀呀,這要不是有“動物”二字在那裏圈了範圍,我還以為您是要說我了呢!畢竟作為有生命的字,我現在可不就是遊離在“它”和“他”的中間嘛……不過您在遇到我們之前,就能在原文裏造出這麼一塊適合我的地兒,可見咱們的緣分那還真是早有預兆的,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胡)
嗬嗬……
你這是又來忽悠我了!
什麼叫“咱們的緣分”?
據我所知,這樣的“緣分”你可是多的很,幹嘛搞得好像是唯我獨有?
哎呀,您別介意這個呀!我是得到別處打工不假,但那都是應付差事罷了!要知道這世人雖多,可唯有您才是我的心頭好,是別人永遠都替代不了的寶……(胡)
閉嘴!
誰要做這種多事多勞的“心頭好”,這種無福可享的虛假“寶”?
你當初說得那麼好,事到如今也不過是晃著我生出了這一場潦草!
啪!啪!啪!主家您話說得可真是“妙”,小字兒我可佩服“了”!您的運詞極精“巧”,加上押韻可就成了話中極品“吆”……(胡)
閉嘴!
你少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