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瑜每天就在醫院陪著喬宥瑾在醫院裏強製戒癮,但是因為那些人給她注射的藥品都是純度極高,戒起來並不容易。
每天看著妹妹痛苦的活著他甚至去求爸爸
“爸,不要讓妹妹痛苦下去了,我可以不要原則的養著妹妹,我可以去給妹妹找那些上癮的東西。爸,我求你了。”
看著病房裏痛苦的女兒和跪在自己麵前的兒子,喬正安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失敗的爸爸,沒有護好僅有的一雙兒女。
“你瘋了嗎,不說我喬正安的女兒能不能那麼做,就說那對你妹妹身體有多大危害你不知道嗎?你想讓你妹妹活下去嗎”
那個已經很成熟的男人就那樣跪著崩潰的哭出來
“那怎麼辦,怎麼辦,我隻有這一個妹妹啊,我看不下去她這麼痛苦啊。都怪我,我要是去接妹妹就不會有這種事了”
喬正安看著崩潰的兒子,伸出手摸著自己兒子的頭頂,他發現雖然兒子大了,但是在他們麵前還是孩子啊。
“好了,別哭了,你妹妹不會怪你的,你現在就是要在醫院照顧你妹妹,照顧好你媽媽。”
喬瑜每天就在醫院陪著妹妹,喬宥瑾就這樣休養了一年半的時間才恢複身體,但是她一句話都沒說過,每次治療的時候發出的嗚咽,每次半夜驚醒發出的喊叫才會讓喬瑜感受到妹妹還有聲音,她每天隻會沉寂的看著窗外。如果有陌生人看見隻會覺得她就是一個布偶娃娃一樣,有時候喬瑜覺得自己隻有去碰碰她才會覺得她是真實存在的,不然會覺得妹妹是會隨時會離去的。
喬宥瑾就是那時候患上抑鬱症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一次喬瑜看見她拿著水果刀劃開自己的手腕,嘴邊是一種解脫的笑容。那個時候喬瑜害怕極了,叫醫生的時候聲音都在抖著,從那以後喬瑜和爸爸媽媽根本不敢讓她一個人待著,她的房間裏也根本不敢放尖銳的物體。
一直到把喬宥瑾接回家喬瑜都在一直陪著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生怕自己失去她。後來喬宥瑾的心理醫生就一直住在家裏,每天給她做心理治療,差不多快到兩年的時間喬宥瑾沒有自殺傾向了,雖然沒有徹底走出來,依舊會做噩夢,會每天驚醒,但是對比之下已經好很多了,就回到學校準備結束休學準備畢業了,喬瑜並不是很支持妹妹回去繼續上學,覺得妹妹還需要靜養,但是爸爸媽媽說還應該讓她回到人多的環境裏才能慢慢的徹底走出來。
而且喬宥瑾的名聲就是那時候燥起來的,畢業設計就是那套“山海”帶著沉寂和孤僻,直擊靈魂。
後來那半年喬宥瑾一直在找不同的方式來緩解自己,一直到聽見宋珩的聲音,那種直擊心靈的溫柔到骨子裏的聲音喬宥瑾才徹底走出來,所以那個時候25歲的喬宥瑾真的很感謝28歲的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