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地笑著離開,“你要是身為狐狸身,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妖。”
任素的話不僅答應獻身,重要的是無意間透露自己厲害。
換作哪個男妖不高興?
就算是凡間最弱小的男人也會喜歡這樣性格的女人。
她耳邊傳來蒼淚離開前的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心裏十分滿足。
這是在溪竹那裏得不到的認可,她的心開始慢慢偏向蒼淚。
理了理頭發,趁著天黑往婢女院落東院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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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不該給兒子一個解釋嗎?為何會和蒼淚在冷宮做那樣的事,還被阿夢姐姐他們逮住,你就這麼饑渴、浪蕩嗎?”
空中傳來一陣響聲,任長毅被任素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們不信我也就罷了,連你也口出妄言,羞辱我!”
她承認對蒼淚慢慢有好感,有了兩次魚水之歡說不動心都是假的。
但浪蕩這話,她實在是聽不進去,尤其是從兒子口中說出。
“夭柳大陸多的是你情我願,又不是仙界、凡間講究個仁義道德,你見哪個未成人形的野獸顧全羞恥之心的?”
“難不成你想要我赴死?才能證明對你生父的堅貞不移!?”
他聽到母親說出重話,不免擔心她真的會死。
“母親,兒子知錯,隻求您往後離蒼淚遠一點,我始終是陛下的親骨肉,而你是我的生母,但凡被陛下知曉此事,難不成你想我眼睜睜看著你被賜死?”
“我們做普通妖精的是可以不講廉恥之心,但這兒是宮裏,宮裏的一切都在效仿仙族、人族。”
“母親,兒子的話言盡於此,您看著辦吧。”
氣餒地開門離開,心中的委屈隻能自己咽下。
“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她也不甘,早就知道兒子會介懷自己與蒼淚的事情。
不料竟到了厭惡的階段,方才她不是沒在兒子眼裏看到嫌棄。
心裏堵得慌。
“叩叩叩!”
她聽到門外的敲門聲響,不耐煩吼道:“誰啊?!”
“任姑姑,我是若蘭。”若蘭手裏緊拽著一根白玉蘭簪,焦急地等待被傳喚。
知道心腹來了,深深舒一口氣,“進來。”
見若蘭探頭探腦地望著門外,緊張地關上門,又轉身快步上前把簪子拿出來。
她疑惑道:“這是什麼?”
“主子,這是蒼淚殿下送來的,讓我避開毅少爺給您,還有一封信。”
“什麼!”
她沒想到蒼淚膽子這麼大,竟然聯係自己的心腹,還敢寫信。
沒有理會簪子,一把奪走信封,看了起來。
嘴角的笑揚起再也沒有消失,直到看完信才滿意開口,“把簪子拿來。”
若蘭第一次見她這麼高興,憋不住問道:“任姑姑,蒼淚與您說了什麼?”
信中表示他很滿意任素的伺候,白日說的話隻不過礙於身份不想被婉拒才說的狠話。
希望她能夠滿意這根特意挑選的簪子,簪子裏藏有一張通票。
她心血來潮地想要立馬拆開簪子,支開若蘭,“沒什麼,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