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妖乃天生孕育的妖,豈能隨意與女妖雙修?”
“唉,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本想幫你們避開,偏偏天意難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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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風趁著溪竹、大臣們恐慌異象急忙散開後,也跟著離開鵲鶴殿。
一邊找溪夢,一邊喋喋不休,“公主,你怎麼還不回來,這怪異的天象著實讓奴婢著急啊。”
回到玉清宮從鳥籠找到溪夢喂養的靈鳥,一手抓起它放在溪夢穿過的衣衫旁。
慌神道:“靈鳥,快聞一聞公主的氣息,聞好了趕緊領路。”
靈鳥溫順,聽得懂她的話,踩著小碎步低著小腦袋聞了聞。
隨即扇動翅膀,對著她狂叫,領著她一路來到冷宮。
她看著頭頂上密密麻麻的鳥,對著靈鳥問候,“你確定公主在裏麵?”
靈鳥點頭,接著一躍冷宮門,從牆上飛了過去,還未飛幾步被彈了回來。
掉在地上發出淒慘昂昂叫聲。
她一臉心疼地抱起靈鳥,“你怎麼了?”回應她的隻有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不甘心的她謹慎小心地伸出手掌往前推開冷宮門,以她的道行見到了一層薄薄的光波。
她認得,那是結界。
更加確定溪夢就在裏麵,扯起嗓子小聲喊道:“公主!奴婢是藍風!您在裏麵嗎?”
累趴睡著的溪夢聽到有聲音在呼喚,睜開朦朧的眼睛,警覺往床邊一挪。
看著熟睡的相柳,“我這是把相柳要了???”
捂著微疼的腦袋,努力回想,“我記得送相柳到床上,隨後酒勁兒一上來迷迷糊糊和相柳抱在一起。”
“果真是喝酒壞事。”歎息聲響起。
“公主!您聽得見嗎?”藍風還在門口使勁拍打結界。
溪夢撿起地上的衣裳,快速穿好,理了理頭發,順道拍了拍相柳的臉。
“快起來,藍風找來了。”
相柳頂著腦脹的頭吃力抬起身,背靠著牆,瞅了瞅光溜的自己。
抓起衣服擋住下身,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溪夢,“我、我......你、你......”
驚恐地看向溪夢:這是和她雙修了?不會吧,何時我膽子這麼大了?
戰戰兢兢地向她投去目光,試著在對方臉上找到憤怒。
好似她並沒有生氣。
“你傻看著幹嘛,藍風在門口喊著,我布下結界,你趕緊穿衣,我先去讓藍風閉嘴,再喊下去咱倆死定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骨打開屋門,嘴裏念念碎碎。
“身子都被折騰散架了,哦吼,大腿疼、腰也疼、臀部疼,哪哪兒都疼,也不知道下手輕點,真當我是粗實婆子,皮糙肉厚?”
藍風見到溪夢第一眼,忍不住心中狂喜,“公主!您當真在裏麵,快打開結界,奴婢破不開,有要緊事講與您聽。”
在藍風的注視下,她抬手對著天空念著口訣:“天地為力,執掌三令,破!”
一道波光漸漸消失在眼前。
藍風捧著靈鳥,慌張道:“公主,方才你開門之前天空盤旋一片小鳥,如今你一出來它們都飛走了。”
“方才不知道怎麼了,奴婢在鵲鶴殿靜靜等候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