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任長毅已經和父王聯手,我沒有退路可言,隻能成功不許失敗。”
“我會找孟玹配一副讓大家吃了全身發軟提不上靈力的藥粉。”
“再安排婢女下到當日的賓客酒水中,咱們的人手在婚禮前夕吃下解藥即可。”
顏臻拱手垂首道:“公主妙計,臣這就去辦。”
她微微揮手,允諾他可以走。
等他走後,藍風走了進來,“公主,咱們回寢宮吧。”
她回頭看了一眼曾經與相柳纏綿的屋子。
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她欣喜伸手去抓,卻撲了空。
“公主?”
藍風看著她癡癡地抓並未存在的東西,知道她在思念相柳了。
“咱們還走吧,現在處境不如從前,小心被任長毅發覺。”
經過藍風提醒,她回道:“好。”
聲音輕顫,如同一片脆弱的花瓣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次日晌午
溪夢還在沉睡,聽見外麵悉悉窣窣的吵鬧聲。
“藍風,外麵在吵什麼?”
“回公主,是毅少爺在門口,找您去城中轉轉,說是逛逛裁衣店,看您喜歡什麼樣式的花紋,好縫製在婚服上。”
聽清原委,她實在不想起來,不想花心思應付任長毅那個瘋子。
又怕惹怒他,不利於自己,勉強答應。
“讓他去宮門口等著,我需要梳洗打扮,大約申時碰頭,不答應我就不去了。”
特意讓他等近一個時辰,挫挫他的銳氣。
平生最討厭威脅,而他敢拿相柳的命威脅自己成婚,沒扇一巴掌過去算好的了。
站在門外的任長毅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好,我在宮門口等你。”
說完匆匆離開,等她起身開門時,早已不見蹤跡。
“公主,今日你準備穿什麼衣裳出行?”
藍風從衣櫥拿出好幾件放在她麵前。
最後她的手搭在紫藍水墨衣裙,“這件。”
在藍風的巧手之下,她很快洗漱裝扮完成。
身著紫藍水墨衣裙,佩戴紫色流蘇水晶發簪,絕美滿頭朱釵,手上戴著純金水晶手鏈。
清冷高貴的氣質下略顯溫柔,好似大家閨秀,又好似仗義執言的俠女,更像嫵媚動人的狐狸精。
女鮫人能長成這般也算是逆天。
胭脂俗粉塗在她臉上都顯暗淡,就跟沒塗抹似的。
全靠底子好撐著。
看得藍風都迷了眼,“公主,您本來就很美了,再打扮得這麼美就不怕任長毅把持不住對您動手動腳嗎?”
“哼,他有賊心也沒賊膽。”
要是敢亂來,廢掉他的命根子!
今日打扮這麼好看又不是為了他,是不想錯過與相柳相遇的每一個機會。
神采奕奕的神態才能更好地告訴相柳,她過得平安,沒有遇到危險。
如此才不會讓相柳擔心。
她的裙擺在微風下肆意飄逸,發簪上的流蘇與發絲纏繞在一起。
麵紗都擋不住的瀲灩的紅唇,性感又妖嬈,讓等候的任長毅看呆了眼。
宮門口的將士、百姓,來往的商販絲毫不吝嗇火熱的目光。
“這女妖好美,又是從宮裏出來,身邊還有婢女伺候,應該就是咱們的公主殿下了吧。”
“我看你說得對,等她的男妖想必就是未來的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