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霧隱村的時候,在進入一般街道之前以相當快的速度活動。雖然後來我才知道原因,但當時我已經竭盡全力跟上了,根本沒有問理由的餘地。
在離村子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再不斬暫時停下,看著白的樣子。
“是……是……太快了。是……是……”
“連基本的體力都沒有。”
白已經奄奄一息,再不斬卻完全沒有喘著粗氣。即使反複深呼吸調整呼吸,明知道沒用,也要反駁。
“一邊維持變化的狀態,一邊全力在山裏跑好幾個小時……這很正常嗎? !”
“別這麼大聲……好像沒事吧。再往前走一點,有家店,就在那裏休息吧。”
再不斬凝視著道路的前方,對白答道。
“還在後麵嗎……對了,為什麼非跑不可呢?(這就是成為叛忍的意思吧?理由吧?)”
“待會兒告訴你,從這裏開始要走大路。”
“終於可以走大路了……就這樣一直跑下去,如果讓我馬上吃的話,我大概會吐的。”
“到時候我一個人吃,你看著吧。”
“當然要吃!”
再不斬無視白的話,在山裏走著。幾分鍾後,我跟在後麵。雖然是在很遠的地方,但已經可以看到街道了。再往前走,從來來往往的人來看,是街道。
再不斬在快要走到街道的地方停下腳步,開始從懷裏取出卷軸。
“這樣下去會被懷疑的,等一下。”
說著,把卷軸在地上攤開,雙手結印。於是,卷軸上開始冒煙。煙霧散去後,出現了鬥笠和背囊。
再不斬拿起拿出來的東西。
“戴上這個吧,這樣下去太顯眼了。”
“空手確實會被懷疑。”
白戴上鬥笠,背上背囊。看上去是個旅行商人……這樣的打扮。
再不斬那邊呢,他把背在身上的刀取下來,放在卷軸上做了個記號,然後反過來收進了卷軸裏。我把收好的書卷裝進衣服裏,戴上鬥笠,背上背簍,向街道走去。
街道並不寬敞,也沒有修整過的痕跡,但可能是因為過往行人較多,大致有道路的形狀。
那條街道上,行人稀稀拉拉地通行著。因此,他會在正好中斷的時候,從樹後進入街道,裝出一開始就在走的樣子。
“要用多少時間?”
“用不了一個小時吧。”
“那可不能說是一點點啊……”
“和剛才相比,多少有點吧?”
“也許確實是這樣……”
“一點點”這個詞讓他無法釋懷,但他又想,總比全力奔跑強吧,他一邊享受著剛才還沒看夠的周圍風景,一邊走著。
從季節上看,山的顏色也很漂亮。
“不要四下張望。”
“因為是第一次走出村子,所以對很多事情都很感興趣。”
“沒什麼特別稀奇的東西吧。”
再不斬用略帶憤怒的說法,譴責白。白的行動,就像是在告訴周圍的人請不要懷疑。好不容易為了不被懷疑而從卷軸中取出了物品,卻被這樣對待,多少會感到憤怒吧。
“第一次去的地方,是不是很想去看看呢?”
“頂多是事先調查一下吧。”
“完全是思維方式上的職業病。”
“就是這樣。”
季節是秋天,山上的紅葉非常值得一看。以前都是為了生存而生活,現在竟然有餘力考慮這種事情,他內心有些吃驚。特別是在上一段人生中,根本沒想過要觀察紅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