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課後,我想可能是這樣的。

上午,老師們以班級為單位,在學院內一個接一個地、吵吵鬧鬧地走動,逐一講解每個房間的情況。上課的教室隻允許學生從走廊一側參觀,其他地方都是進入房間進行講解。在學院裏轉了一圈就到了中午。

本來應該更早結束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和預想的一樣,鳴人所到之處都在惡作劇,老師完全不理睬,隻是冷冷地命令他收拾殘局。因為等著整理所以花了很多時間。鳴人不知是厭倦了惡作劇,還是覺得沒什麼效果,雖然一直乖乖地跟在後麵,但還是表現出相當不滿的樣子。

下午開始的課程內容實在是太簡單了。到了練習文字和計算的地步,水平比想象的還要低,隻能歎氣。

既然是忍者學院,就應該有關於忍具和忍術的說明。但是仔細想想,現在這個年齡,就像前麵所說的小學生。為了聽忍具和忍術的說明,確實,不識字的話是無法理解的,計算也是必要的吧。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坐在旁邊認真聽課的雛田。環顧全班,已經能理解授課內容的學生似乎很少。對已經理解了的學生——宇智波佐助等人來說好像很閑。

第一天的課一結束,同一個教室裏的學生就紛紛過來搭話。昨天我馬上就回去了,其他的孩子也很難突然跟我說話吧。

跟我搭話的內容,幾乎都是“今後請多關照”這樣簡單的問候。雛田雖然也打招呼了,但聲音很小,低著頭向這邊投來求助的目光,而且還抓著我的袖子,想必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沒辦法,隻能跟進了)

“我已經自我介紹過了,應該知道,我叫白。我和隔壁的雛田是朋友。雛田隻是有點害羞,請不要介意。今後請多多關照。”

“嗯,算了吧?”

小女孩用評估雛田的眼神看了看雛田,然後就離開了,好像也轉給了其他的孩子。

帶著這樣的感覺,我開始關注雛田,有的孩子好意地接受,有的孩子無所謂,還有的孩子明顯不高興。在雛田適應其他學生之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關於雛田,讓她慢慢習慣,如果這個內容的課能繼續的話,能做其他的事情嗎?)

因為從第二天開始也是同樣的課程內容,所以決定馬上行動起來。

我告訴雛田我要去圖書室,她回答說要一起去,所以我們就一起行動了,但我這樣說,雛田從來沒有拒絕過。雖然覺得對雛田不好,但又擔心把雛田一個人留在教室裏,所以決定在課間休息的時候帶她一起去圖書室。

在圖書室尋找有沒有有用的書和卷軸。不知道是因為沒有整理好,還是故意的,書的排列很亂。隻是按照能讀懂的年齡順序進行了分類。白來到高年級學生閱讀的書架上,拿著忍術和幻術的書確認裏麵的內容。雖然是書店裏沒有賣的內容,但都是今後會學到的東西。老師在門口閑得發慌,覺得正好可以在課堂上做結印,於是我向老師申請了借出許可,便離開了房間。

結果,雛田什麼也沒借,隻是跟著來了。

“我什麼都沒借,可以嗎?”

“我還沒看那麼多,也抽不出那麼多時間……”

“是啊,對不起。”

“白不壞啊……不過白真厲害,能看懂那麼難的書。”

“我在學習很多東西。先不說這個了,休息時間快結束了,我們回教室吧。”

仔細想想,我不認為雛田有學習的時間。就算有,也隻有淩晨吧。學院結束後也繼續鍛煉。晚飯是休息的時間,但之後還在繼續,所以晚上應該沒有學習的時間吧。因為總是看到她疲憊不堪的樣子,所以很難想象她會勉強自己去學習。

一邊想著自己對雛田做了壞事,一邊和雛田一起回到了教室。

也許是臨近上課時間才回來的緣故,講台一側的教室門開了一點,上麵設置了黑板擦。設置的人,恐怕是鳴人沒錯吧。他懷疑會不會有老師沒注意到這一點,但又覺得沒必要自己把它壓扁,於是決定不打開空著的門,而是打開關著的那扇門走進教室。

果然不出所料,黑板擦並沒有掛在身上,老師打開門一直看著黑板擦掉下來,然後才走進教室。然後,為了確認是誰幹的正要開口的時候,鳴人在那之前報了名。與其說是自報家門,不如說是懊惱地說失敗了。看到他的樣子,老師隻是淡淡地說,下次休息的時候把散落在地板上的粉筆粉打掃幹淨,就這樣照常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