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雛田經常用視線追著鳴人。雖然以前也很在意,但現在感覺更加明顯了。

他的成績並沒有因此而下降,隻有這個時候,他似乎忘記了腳傷的事,也沒有阻止他,隻是靜觀其變。

可能是注意到雛田經常看著鳴人,所以經常對井野說“住手!”最初的人這麼說,現在卻成了調侃的話題。能進行這樣的對話,可以說已經從失落中恢複了吧。

作為白來說,本來很想消除這種失落的行為,但是別說是讓他參加中忍考試了,隻能延長一年。很難順利進行。

學院也進入了5年的收尾階段。在那裏最後的考試是替身術。

因為是基本忍術,到了這裏可以說沒有不會的學生。但是,有一名學生成績不好。一如往常的鳴人。

鳴人,在通常的實習中會替身的術。但是那一天,很明顯從外表可以看出鳴人的身體狀況不好。誰也沒想到會失敗吧。雖然在進行考試前擔心的伊魯卡確認過幾天再做,但是鳴人虛張聲勢的說“沒關係的!”斷言道。然後,失敗後的鳴人,捂著肚子走出了教室。

既然健康管理也是忍者的責任之一,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鳴人應該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吧。然後,可以推測他是忍不住去了廁所。

伊魯卡歎了口氣,繼續對後麵的學生進行考試。鳴人在關鍵時刻沒有運氣。

考試也結束了,進入了學院的最後一年6年級。

課程內容基本上都是實習。回到教室大概是換衣服或吃午飯的時候吧。就連休息時間,他也經常待在外麵的訓練場。

雖然有不少學生在演習中受傷,但也正因為接近實戰吧。對白來說太遺憾了……。

在間歇也會加入暗部的任務,更有因為擁有醫療忍者中忍的頭銜,平日也會休息在醫院做手術。關於醫療,雖然這一年積累了必要的經驗,但是因為已經是白學了兩次。

(報告書還沒上嗎?明明已經經曆過了。果然還是要做出作為秘密人的業績嗎?)

雖然對上麵的疑問無窮無盡,但不管問多少次,他都認為“什麼事都是經驗”,所以放棄了詢問。

白升上6年級後,奈次從學院畢業,成為了通常的下忍。

為了給那個寧次送去祝賀的話,和禮物一起訪問了日向家旁支,不過,白天在演習場進行訓練的事,向那個方向。

到了訓練場,很不巧,沒有看到凱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垂頭喪氣地倒在地上的人,以及與他對峙的寧次。天天站在稍遠的位置看著。

恐怕倒下的是李吧。因為看不到臉,所以不好說什麼,但考慮到三萬賽爾的成員,應該沒錯。

“辛苦了~ ~”

“白嗎?好久不見。”

“嗯,認識?”

“嗯。”

對於天天的問題,寧次尷尬地回答。

“我叫白,是學院的6年級學生。寧次給了我很多關照。所以,這是祝賀畢業的禮物。”

“…………”

白走近如此尷尬的寧次,遞上茶點。裏麵裝的是甘味堂的串團子,就算當場吃,也有可能分給其他人。

看到這樣的情景,天天強忍著笑了出來。寧次即使成為下忍也是冷酷的性格吧。這是難得一見的麵孔。

“因為裏麵是食物,所以建議盡快開封。”

“知道了。”

天天似乎平靜下來,自我介紹道。

“我叫天天。睡在那裏的叫李。請多關照。”

“請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