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手術順利結束,李被轉移到病房。

不知是因為手術順利結束,參加手術的人都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不應該隨便說後背的事啊……大家都知道忍者的活動是很困難的。)

白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風波,一言不發地悄悄地離開了治療室內,回到了雛田身邊。

幾天後。雛田平安醒來,想要爬起來又放棄了。雖說接受了治療,但也隻是受了重傷,其他地方都是自然治愈的,所以雛田起身的時候疼痛發作了。

“早上好。不,現在是中午,要不要去?”

雛田一動不動地把頭轉向白。

“……白……比賽怎麼樣了?”

“寧次的勝利。”

雖然隻是淡淡地說出的話,但雛田還是理所當然地接受了。環顧四周就知道這裏是病房,隻要稍微活動一下身體就會感到疼痛。在這種狀態下,怎麼可能認為自己戰勝了對方。隻是為了說給自己聽而確認的。

“……果然輸了……”

“雛田你還記得多少?”

“…………”

聽了白的話,雛田沉思了一會兒。大概是想起了比賽的事吧,雛田的表情漸漸黯淡下來。

“……防禦攻擊的……我依稀記得……從那以後就模糊了……”

“雛田……對這次比賽有什麼想法嗎?”

“果然,不甘心吧……手足無措……簡直就像麵對白一樣……”

“我先糾正一下,雛田在寧次上打了一擊。”

“什麼?”

“你不記得了嗎……雖然不是柔拳,但我用的是普通的攻擊。所以說我束手無策是錯誤的(寧次完全大意了,應該說他好像把我當成對手了……)”

“是這樣啊……”

也許是因為自己沒有記憶,雛田露出無法接受的表情,但聽到第三者——而且是白的話,雛田皺著眉頭舉起自己的雙手。

白看著這樣的雛田,改變了話題。白的耳朵裏傳來了緊急呼叫的鳥叫聲。

“那麼,關於今後的事,等疼痛消失到能動彈的程度就出院吧!”

“……嗯。”

“我離開一下。”

白說完,暫時走出房間,使用影分身術,留下雛田的護衛,去了火影的身邊。

也有緊急呼叫的情況,白不敲門就迅速進入火影的房間,一開口就問有什麼事。

“緊急呼叫是急事嗎?”

“昨天隼人被人殺了。”

“……隼人應該有監視,但如果是被殺的話……”

“最可疑的就是這樣。”

火影雖然說很可疑,但似乎已經有了近乎確信的成分,他的表情變得很嚴肅,而不是平時的表情。隼人監視的是砂隱村。如果是被殺的,最先被懷疑的就是監視對象。再加上,砂隱村以前就有不穩定的動向,考慮到這些事情的話幾乎可以斷定。因為沒有證據,所以無法追查砂隱村……。

(躲沙子是不是太欠考慮了?我特意監視你,不是說殺了你就懷疑我嗎……)

白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聲,卻沒有表現出來,再次向火影確認了呼叫的目的。

“……我能問一下你叫我的理由嗎?”

“現在,能正常行動的暗部隻有主一個人……請代替隼人來監視。”

“是監視要殺隼人的人嗎……”

“雖然有幾個人在監視,但根據得到的情報,好像是負責砂上忍的人,但那個人已經回到砂隱了。所以,主公的監視對象是這次的應試者。”

“是那三個人嗎……(問題是隻有我愛羅)”

從白的話中,火影也知道了他並不感興趣,但即便如此,在目前沒有人的情況下,也隻能讓白來擔任監視的任務。

“……拜托了。還有,之後要召開上忍以上的人的集會,地點是平常的大廳,參加集會之後就會被監視。”

“……我知道了。這邊也要1天嗎?”

“什麼?”

“我在中忍考試的時候也參加過,所以應該知道,我覺得在紅上忍的班裏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