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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了禹雯雯家門口,敲了敲門,說道:“雯雯,是我們,我們有事找你。”
到了許久才有人來開門,但開門的並不是禹雯雯,是一個盤著頭發的中年女子。
“額,你好,請問你是?”安怡挺意外的,但還是禮貌的問道。
“我是禹雯雯的母親。”
安怡腦子裏劃過昨天電話裏結算刻薄的女聲,眯了眯眼,說道:“禹雯雯呢?”
“她不在家,滾吧。”說著孫宜君就要關門,杜常及時拉住門,說道:“我們是有事找禹雯雯。”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們呀,昨天電話裏的兩位。”
“媽!”禹雯雯衝了出來,又恢複到了第一次見麵的憔悴樣子。
“好好,你們聊。”孫宜君很不甘心,往屋內走去。
“抱歉。”
杜常往屋內看了一眼,安怡焦急的說道:“雯雯,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要撤案?而且為什麼要答應楊佑的要求?”
“我並沒有,都是我父母。”禹雯雯解釋道。
“你要搬家了?”
“額……啊……對,我和我的父母要走了。”
“去哪?”杜常問道。
“你答應楊佑的要求了?你同意他包養你!”
“這很難接受嗎?”從屋內走出一位光鮮亮麗的女子,那人長得和禹雯雯一樣,連聲音都一樣。
唯一不同的也就性格了。
“這是誰?”
“你好,不得不承認我是禹雯雯的妹妹,禹歌。”禹歌笑道。
安怡心道:好奇怪,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個禹歌不是什麼好人,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而且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我姐姐攀上富貴人家的孩子,自然也就不是你們可以高攀的,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安怡被說的火冒三丈,回懟道:“什麼富貴人家的孩子是一個有婦之夫的出軌渣男,說好聽點是個上門女婿,說難聽點就是贅婿,更何況你姐姐並不是攀上他,而是倒了八輩子黴遇見他。”
“你!無論如何他也是有錢人,我們家都可以被他包養,下半輩子有著所有人羨慕不來的榮華富貴,是你高攀不起的門戶!”
“犧牲女子的清白和顛倒正義換來的不會長久。”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也隻有你這種齷齪之人才會覺得光榮,我要是你姐姐,以你為恥。”安怡說道。
“可惜你不是!”
“夠了,你這個小姑娘牙尖嘴利的,真是剛才看錯了你,還以為是個有教養的姑娘呢。”孫宜君走到門口替禹歌說話,反而還撞到了骨瘦如柴的禹雯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杜常瞬間明白,說道:“阿姨很不好意思,我是禹雯雯請來的律師,在他沒有親口告訴我撤案之前,我必須要負責她的安全以及要負責這件案子的主理,所以我一定要帶她走。”說著少年便拉起禹雯雯的胳膊離開。
“站住!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識相的話就趕緊滾,別逼我報警。”禹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