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賣過劣質符籙我,被我打成了豬頭,為了挽回聲譽,後麵宋家又賠了一百下品靈石給我。”
“厲害,這種奸商就該打!”
杜林對著謝紅秋豎起大拇指。
店鋪門麵雖然不大,但走進去卻十分寬敞,還能看見幾個打雜的學徒,再往裏有一個很大的製符室。
一個穿著鵝黃長裙的女子正在製符,約莫二十五歲,當然,修仙者的真實年齡都比容貌大。
例如謝紅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其實已經二十九了。
“謝紅秋,你來我這做什麼?”鵝黃長裙的女子也不抬頭,隻是黛眉一挑,淡淡地問道。
不是說至交好友嗎,怎麼聽起來不是很歡迎我們?
杜林心中一邊吐槽,一邊看著她的打扮。
鵝黃色寬裙雖將她的身材掩蓋住了,但從她低頭製符時胸前展露的洶湧波濤來看,料很足。
一頭秀發挽成花髻,紮著玉簪。臉上點著淡妝,聲音溫柔,舉止得體,一派大家閨秀的模樣,和大大咧咧的謝紅秋是兩個極端。
她身上還有種淡淡的香味,和熟透的香蕉一樣好聞。
“宋玉林,你忘記賣劣質符籙給我的事情了?”謝紅秋也不理會她淡漠的態度,徑直走了進去。
宋玉林畫符的筆一頓,麵色不善地看著謝紅秋:“我不是賠給你一百下品靈石了嗎?”
“一百下品靈石和你們宋家的招牌哪個更重要,不用我說了吧?”
宋玉林深吸一口氣,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半晌後才無奈說道:“說吧,你要多少靈石才能罷休?”
“我不要靈石。”
“那你要什麼?”
“過來!”謝紅秋將杜林拉到身邊,接著說道,“我給你找個徒弟,隻要你能教好他,賣劣質符籙給我的事情就既往不咎。”
謝紅秋這麼一說,宋玉林才看到她多帶了個人過來。
“謝紅秋,你不是一直孤身一人嗎,現在怎麼多了個男人了?”
“要你管,你就說教不教嘛。”
宋玉林妥協了:“好,我教!”
“不過事先說好,教不會可別怪我,符籙一道是要有天賦的,如果他沒有這方麵才能,我再怎麼教他也不會。”
“這你不用擔心,他自學過符籙,而且昨天還成功製成功了一張符籙。”謝紅秋淡淡道。
“希望你沒有騙我。”
宋玉林打量著少年,頂多十六歲模樣,生地倒是唇紅齒白,十分俊俏。
“你叫什麼名字?”
“杜林。”
宋玉林不相信謝紅秋的話,將畫符的材料推給他:“你現在畫一張符籙給我看看。”
“好”
杜林接過符筆,開始製符。
他筆法顯得生澀,額頭不斷有汗珠冒出,在最後的一步時,他筆法亂了,功虧一簣。
“對不起,我失敗了。”杜林滿臉歉意。
宋玉林臉上不僅沒有失望之色,而且還驚異地看著他。
雖然沒有成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隻要再多試幾次,肯能能畫出來,就是修為太低,畫一張符都需要用很大的精力。
殊不知杜林在心中吐槽:草了!明明可以直接畫出來,還要費心去裝得吃力的樣子,累得額頭汗都出來了。
“以前有人教過你嗎?”
“沒有,我是自學的。”
杜林搖搖頭,老實答道。
“自學的?”
宋玉林訝然之色躍然臉上,美眸神采奕奕地看著他,如看一塊璞玉。
謝紅秋眉毛一挑,不善道:“他是我的人,你教他製符就行,別打其它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