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裏的人都被強製入了座,在座位上罵罵咧咧。
葉青在座位上黑著臉盯著自己的手,咬牙切齒。
幾分鍾前,葉爻十分輕鬆的甩開了他的束縛,僅僅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腿就止不住的發軟,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侵蝕著他。
他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靈力,明明他已經,他已經把他廢了。
【嘀,開始播放】
【“啊!!!”伴隨著最後一聲慘叫,一個新的生命降生了。
產婆盡職盡責的給嬰兒清理呼吸道,將他用衣服包裹,拍打著嬰兒的腳底,一聲哭叫聲傳來,床上的人緩緩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
“夫人!夫人快不行了”打雜的弟子著急的喊道。
大夫在裏麵手足無措的捂著產婦一直出血的下體,但幾乎擋不住,鮮血幾乎快染紅了整個床單。
葉昂著急的走進房內,口中吩咐著讓去找“相信科學”的人來給夫人看病,到此為止,他的臉上是鎮定的,隻是手不住的抖。
當他看到那一片刺眼的紅,與愛人蒼白的臉色時,身後出了一茬又一茬的冷汗。
葉昂坐到床邊,顫顫巍巍的抓住妻子的手,沉聲道“堅持住,救你的人馬上就來了”
半響,床上的人亳無動靜,他聲音抖動,亳無沉穩“一定撐住,咱們的孩子才剛出生,他需要你啊,你別走……”
床上人的意識卻越來越渙散,昏死了過去。
孩啼聲與說話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交替。
“家主!人來了!”
謝盛興快步到達房內,把著脈良久後,歎了口氣,對著餘家主搖頭,太晚了,人已經沒了。
“節哀”
“……”
葉昂渾渾噩噩的辦完了妻子的葬禮後,便一蹶不振,終日靠喝酒度日,整個人都散發著萎靡的氣息。
葉家被悲傷籠罩著,夫人生前待他們極好,驟然離開,他們心裏也傷心。
葉昂自知自己的狀態會嚇到葉爻,平日裏並不常見他,隻有心裏想的緊時,會讓人抱來。
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沒有人會止步不前,絲毫不動,一日,葉昂難得清醒的坐在書房,認認真真的算了一筆賬。
除了退回的學費,安置長老的費用,剩下的倒也夠他們爺倆用,他隨手取下放在桌上的酒,深深的燜了一口,抱著小葉爻躺在地毯上,打著呼嚕睡了過去。
次日大早,他去與長老們商議此事,令人意外的是,出乎意料的順利,長老們紛紛表示支持,還讓他注意身體。
遣散了大多數弟子,退還了費用,但有極小部分人不肯離開,葉昂也隨他們去了,隻是說想走的時候說一聲就行。
他想著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了,但是突然有一天“家主,少爺不見了,有人留下了這個”
弟子遞出一封信件。
“想要你兒子活著,一個人來蒼梧山”
葉昂沉默的抓著信,半響道“你先出去吧”
葉昂狠著心遣散了最後留下的人,獨自去了蒼梧山。
“……”
幾日後,葉家家主葉昂帶著一身傷抱回了兩個孩子,宣布重新招收弟子。
長老們也毫無怨言的幫助葉家振興。】
葉岕看到這時已經愣住了,為什麼沒有他,他沒有任何關於這種事的印象。
他比葉爻大三歲,早是可以理解事情的年齡了,母親生育這種事,他不可能不在身邊陪著。
葉青卻是掙紮著想說話,但總是張不開被禁錮的嘴,他麵色猙獰的看著空間,怒氣與恐懼呼之欲出。
葉爻冷淡的眉眼微微下沉,臉色更是凝重了幾番,與此同來的還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場壓迫著周圍。
餘客看著葉爻覺得心裏莫明有些難受,猶豫著伸出手握住了葉爻因生氣而握住的手,將他慢慢撫平,輕拍著算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