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劉虎在邊上聽的麵紅耳赤……梓桐姑娘說這叫車震。自然接吻也可以引起馬車的晃動。
永康二年三月二十六,宜嫁娶,帝後大婚。永康大帝娶布依族聖女為後,封掉了一群想要把女兒送入皇宮的嘴巴。
大婚當夜,正當花好月圓之時,楚炎伸手要解開某人的衣帶,突然有人稟報。
周青冒著被殺九族的危險,戰戰兢兢的在楚炎比火山還要熱烈的目光裏遞給梓桐一封信。看完信,梓桐的臉色就變了,“奶奶的,敢在這時候給我生事,看姑娘我不廢了你。”
“楚炎,借五萬兵。”
“不借。”
“相公,我就是禮貌性的打個招呼,你的身家本錢可都在我這裏。”
楚炎無奈,目光幽幽的望著她。
梓桐渾身不舒服,“那個,我會盡快回來的。”
“回來跟我洞房?”孫豹
“你個流氓!”
永泰二年三月二十六夜,平洛孫豹將軍奉命帥五萬將士去西南邊境,守護疆土。
事情起因十分簡單,南平國的老皇帝要歸西,南平太子非他親生,皇位更替必然引起腥風血雨,老皇帝的親生兒子必然會謀取皇位,南平進入非常時期。
而此時樓蘭,南平,平洛三國邊境處硝煙再起,樓蘭一改平時入侵平洛的的作風,此時已經把刀刃對向了自顧不暇的南平,想趁混亂渾水摸魚。
為何一改路線,梓桐氣哼哼的說,用膝蓋也能想明白,肯定是南平的某個皇子勾結樓蘭的人了,想要轉對姬漾。
梓桐帶劉虎快馬加鞭先行一步,四日的路程生生縮成一日半,吃喝拉撒都在馬上,劉虎驚詫梓桐的行事風格,既然比楚炎更不要命……不過主子說了,皇後做什麼都要遵守懿旨,隻要人安全,隨她折騰。
此時女子犀利的眸子望著邊境的那群樓蘭士兵,守城的是位身材魁梧的將軍,叫褚子墨,褚子墨一聽這個女子要點一千名精兵進入樓蘭境內攪事,拍這個桌子堅決不同意。
梓桐直接對著劉虎,“你跟他說明白,我可沒那麼多時間。”
順便扔了一塊東西到桌子上。扭頭帶著人就走了。
劉虎捂著額頭說了半天,褚子墨才明白,奧,這是皇後娘娘。
劉虎看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聽那貨繼續道,“皇上不是剛剛大婚嗎?皇後娘娘新婚之夜……唔”,劉虎惡狠狠的瞪著他,哪壺不愛提哪壺。
兩日後,孫豹帥五萬大軍到達。
聽了皇後帶給他的口信,居然驚詫了一番。
劉虎口述完畢後,猛然一怕腦袋,“皇後不是帶了一千人去樓蘭最近的營地搗亂去了麼?前天還傳出來後方出了亂子……”
“這兩天有動靜沒?”
“沒有,難道?”
劉虎瞪大了眼睛,皇後深入內地去斷樓蘭的軍糧了?
“快!快!快!”
劉虎急忙點齊兵馬,飛奔而去。
孫豹留守營地,每天什麼事情也不做,就是點了十萬將士在訓練,偶爾跺跺腳也能震上三震。
一日後劉虎傳來消息,皇後娘娘也沒有阻斷樓蘭的後背供給,估計是直奔王城去了,讓孫豹給樓蘭搗搗亂吧,他沒時間沒精力,皇上交代了,皇後一根汗毛也不能少,皇後要是汗毛都沒了,他也不要活了。
當日,樓蘭營帳被流寇襲擊,第二日,供給被奪。進入南平邊界的十幾萬樓蘭軍隊被迫撤回,三日後,等樓蘭重整旗鼓再次入侵南平之時,樓蘭王都突然傳出噩耗,樓蘭王被刺殺。
婁蘭軍再無心作戰,三王子帥大軍火速趕回王都,哎,奪位去了。
一日後,南平聖旨傳到邊境,太子登基,號安平,二皇子謀反,被殺;三皇子發配邊疆,四皇子下獄。
消息傳來,舉國震動。
孫豹站在城牆之上,望著遠方的某個位置,仿佛成為一尊塑像。
一日之後,劉虎哭著回來了,那聲音如喪考妣,孫豹的心沉了沉。
聽那二貨絮絮叨叨:“這人是個瘋子,帶去了一千人隻損了兩人,傷了幾十人,自己跟個血人似的渾身上下全是傷……”
沒死,還好。
而孫豹很快就不好了,他見到梓桐的時候,全身上下裹得厚厚的一層白紗布,隻是漏了兩個眼睛,看起來像個……木乃伊。
劉虎想要帶了木乃伊回京,木乃伊堅決不回去,說還沒有欣賞完邊境風光,要多住幾日,劉虎天天對著神靈祈禱,至於祈禱啥,就不知道了。
一日,邊境來了個大夫,說是能治好木乃伊,孫豹說什麼也不讓看,奇怪,這是在邊疆,你一個大夫看什麼看。
劉虎看到那個容貌無比的人,卻堅決讓人進來了。
姬漾跟梓桐待了幾日,每日都按時來給她換藥,劉虎隻聽到屋裏他家皇後鬼哭狼嚎,嗷嗷完一日一日見好。
那日,皇後終於拜托了木乃伊的外觀,下床走動了,那個醫生卻不見了。
劉虎找來找去,沒找到別人,卻迎來了一尊大佛。他抱著腳,嗷嗚的跑了。
楚炎在他身後,怒罵“臭小子,有膽別回來!”
梓桐見到楚炎時候,走的無比優雅,比宮中的嬤嬤姿勢都標準。楚炎坐在那裏看著冷笑,看你裝到及時?
劉虎被孫豹抓回來,正準備扛了板子認錯,在皇後麵前認錯皇帝肯定不能下死手,要是被皇帝抓到了,那就……死路一條了,他還沒有見到幹兒子,還沒有娶到黃鸝,他不想死。
然後在外邊,他就聽到屋裏又傳來嗷嗷的叫聲,奇怪,主子什麼時候懂藝術了?
“楚炎,你脫我衣服幹嗎?”
“我看看我孤軍深入敵城,手刃敵軍大王的英雄皇後的豐功偉績。”
“誰……誰這麼英雄?”
“怪,別動。”
“娘的,不動不是任你脫了?”
“你動了我脫的更快……”
“楚炎……”
“不要轉可憐,聽說有個美男子大夫天天給你換藥?”
“誰說的?拖出去斬了!”
“關鍵不是誰說的……是誰做的……”
“楚炎,你個流氓……”
“流氓?你說是就是吧,我是你相公啊……”
“哎哎哎,這樣就看到了,別脫了!”
“都脫完才能看的完整……”
“你胳膊好了?”
“好了,恩不要轉移話題……你看你在我懷裏都掙脫不得,為夫自然是好了……”
“把你手拿開,唔……”
劉虎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扛著板子,紅著臉走開了。以後回京的路途中,馬車上上演了無數次的以上對話,劉虎鄙視的想,主子你還沒拿下皇後,還好意思搞這麼大動靜。後來他才知道,不能忍受心上人受一點傷害,那種心肝肺都疼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然後就很壞的想,不知道皇帝陛下當時憋了多久,有沒有憋出病來。
一個月後,皇後痊愈,一日劉虎帶了新婚妻子來參見帝後,遲遲不見影子,待他走到太和殿,隻聽到皇後大聲嗷嗷:“楚炎,你……不能少幾次嗎?姑娘我第一次哎!”
皇帝厚顏無恥道,“不能。”
“媽的!”
“我錯了投降……”
黃鸝拖著劉虎就跑了。
一年後,小太子降生,舉國歡慶。
永康大帝一生隻有皇後一人陪伴左右,帝後在經濟文化科舉農業方便采取了一係列的新方法,使得平洛國達到前所未有的盛景,尤其是皇後那腦袋裏冒出來的想法,一套一套讓百官折服百姓受益。
後史學家稱永康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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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結局,如有讀者想看番外,可以留言,番外是關於小太子跟帥哥們不得不說的故事,一個月為限,過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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