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願意,就留在這裏吧。”
小凳子開心的蹦起來,
“謝主子,奴才不能再願意了。奴才還有件好事兒告訴主子呢。”
青月詫異,
小凳子滿臉帶笑地說:
“青兒姑娘和紅兒姑娘也被皇上特旨召進宮了,這些日子正在學習宮裏的禮儀,再過兩天應該就能來伺候主子了。”
小凳子一臉雀躍地說完,卻發現青月臉上並沒有喜色,忙收了笑,小心翼翼地問:
“主子不高興嗎?我聽說青兒姑娘和紅兒姑娘是在外麵伺候過您的,很得您的信賴,您怎麼不高興啊?”
“小凳子,我累了,想躺一會兒。”
“誒,好嘞,您歇著,好好養養精神。”
小凳子答應著,
和兩個宮娥一起,伺候著青月躺好,靜悄悄地退出去。
青月躺在床上,這個床睡起來很舒服,比客棧裏的舒服,更比車裏舒服。
可他心裏卻覺得難受了。
回到宮裏,過往的一切似乎也都跟著回來了。
阿紫死後,他好像一直都沒有去拜祭過。
總有事情陰差陽錯的把這件事情岔過去。
他心裏也不希望紅兒和青兒進宮,宮裏人心險惡遠勝平常百姓家,不知怎麼就會把命丟了,而且他好像誰都護不住。
所以當兄長拒絕入宮陪他時,他雖然不舍得和兄長分開,心裏卻是欣慰的。
不在皇宮,兄長的危險會小上許多。還有那個有紅眼病的小兔子護著,安全更加沒有問題。
青月思緒跳的厲害,
想到迎客來客棧遇險,那些人劫持姬戊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是換一樣東西,是什麼東西?
如果是錢財,應該不會說是一樣東西,如果不是錢財,姬家還有什麼讓人覬覦,且不惜大動幹戈的呢?
想到姬家,又想到了六合公子,然後一下又想到了歐陽夏文,不知道為什麼,青月心裏總覺得哪裏不對,似乎是缺了點什麼,又似乎多了點什麼。
偏偏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各種念頭紛至遝來,又匆匆溜走。
想抓也抓不住。
如果劉玉恒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幫自己厘清思路。
青月想到這,不禁苦笑:
果然是得隴望蜀人之常情啊。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回來了都不知道。”
李覓一歪身,半躺在青月身邊,看著青月問道。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李覓伸手握住青月的手,
“你是想事情出了神,你看看都什麼時辰了,都掌燈了。”
李覓說著,疲累的把頭放在青月的肩膀上。
這段時間,李覓總怕壓著青月,碰到青月的傷口(雖然傷口在大腿)幾乎沒有在躺下的時候靠青月這麼近。
如今依靠在青月的肩上,舒心的直歎氣。
“真想就這麼靠著你,什麼都不幹。”
青月聞言忍不住翹起唇角,壞笑著問:
“是真的嗎?”
“什麼?”
“什麼都不幹?”
“啊?,啊!水隱你……你……”
李覓滿身的疲累,頓時被青月的一句話給打散了。
小心髒砰砰地泵血,血管裏血液的速度流淌的汩汩有聲,臉也紅了,
青月看著李覓臉紅的樣子,哈哈大笑,
他就是喜歡李覓這樣不管過多久都純的像還沒長開的樣子。
李覓紅著臉去抓青月的腰,那裏有青月最碰不得的癢癢肉,
青月笑著扭身往床裏躲,
李覓一翻身壓到青月身上,兩眼放光地問:
“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