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陸黎錦怨氣滿滿的起床了。
可惡,根本睡不著!。
洗漱完,陸黎錦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便出門了。
司徒南災已經早早坐在樓下吃早點。
“早。來吃早飯吧。”司徒南災打了聲招呼,全然沒有昨天不歡而散的感覺。
“早。”陸黎錦應聲走來坐下,拿著一個肉包說道,“悅白,你起的好早啊。”
“早點走,早點到,最近天氣越來越冷,我可不想晚上再在外麵吹冷風。”司徒南災說。
“好吧。“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晚上都睡不著,沒想到你倒是精神滿滿的。
陸黎錦滿是怨念的咬了一口包子。
解決完早飯,又買了點幹糧,陸黎錦問了小二去往金城的路線後,兩個人收拾收拾便又上去路。
出了無名小鎮,依那小二的話說就是往南走就行。
陸黎錦和司徒南災一路走,走著走著前麵出現了一大片樹林。
她左瞧右瞧,這樹林左右延森的太遠了,根本望不到邊。
“走錯了嗎?”陸黎錦有些疑惑道。
“我們一直走的正南方向,沒走錯。估計是這邊來往的人少,無人修剪便被這片林子占了道吧。”
“這樣子啊,那走吧。”陸黎錦率先走入林子,司徒南災緊隨其後。
待兩人身影都進入林中後,又有一臉上帶著麵具的黑衣人出現,那人目光帶著些許玩意的看著兩人前進的方向,而此時陸黎錦兩人剛剛進入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法陣,麵具黑衣人手中出現一團黑氣往林中砸去,隨即法陣閃著藍光帶著整片林子消失了,然後露出原本的道路。
黑衣人轉身離開。
陸黎錦越往裏走,越覺得不對勁,她反手抓住司徒南災的手:“悅白,我總覺得這林子有些不大對勁。”
“怎麼了?”司徒南災問道。
陸黎錦見司徒南災這般平靜,這麼一對比倒顯得自己大驚小怪了。她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們抓緊走吧。”
“好。”
……
……
“不行了,走不動了。”陸黎錦累的直接靠坐在一個大樹邊上。
她抬頭想看看天色如何了,可一抬頭發現天空被這些樹枝樹葉交織掩藏起來,零星光線從空隙中落下,形成一小束一小束的光線,但看著光的樣子外麵還是大白天。
“好奇怪。”陸黎錦這次是真的覺得奇怪,她對著坐在邊上司徒南災說道,“這裏光線明明一點也不充足,可是我們看事物完全不受影響,而且我路上餓了好幾次,照著頻率說明我已經在這林中走了一天了,外麵按理來說是黑夜了,你看看這光,比正午的太陽都亮。這不正常。”
司徒南災點點頭:“確實不太正常。”
陸黎錦拿出點幹糧遞給司徒南災:“先吃點東西,等候我去探查一下,你在這等我別瞎走。”
司徒南災接過幹糧點點頭。
解決了饑餓感,陸黎錦便起身往前探查去了。
這林子真的很大,她怕自己找不到回來的路,便在路上的樹上刻方向。
她一直往前走,卻突然發現前麵有人正坐著在休息,陸黎錦一喜還以為是遇到同樣趕路的,可快步走近才發現那是蘇悅白。
這下她完全確實,她遇到鬼打牆了。
這下怎麼辦,這麼大的林子都被操控之心,這背後這人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
陸黎錦有些煩惱的又坐回了司徒南災的身邊:“悅白,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咱們闖入別人設的陣法中了。我剛剛一路往前走,可最終卻繞回了原地,說明這片林子是有人在操控的。”
“我現在也不知道操控之人是誰,也不知該如何破陣。怎麼辦,都怪我太弱了。”陸黎錦有些煩的搓了搓臉。
“自古以來,陣法有設便有解。你先不要著急。”司徒南災在一旁開解道。
“悅白,你怎麼這麼冷靜,若是換作平常你已經開始氣的破口大罵設局人了。”陸黎錦悶悶道。
“……”她真的做不出破口大罵的姿態。司徒南災真的無奈,上次罵沐南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但是我覺得你能把這個壞習慣改了是件很很好的事情。畢竟有些時候確實挺吵的。”
遠在妖界的蘇悅白打了一個超級大的噴嚏:“?”
司徒南災:有些時候真的不太能跟上阿錦的想法。
“我……”司徒南災還想說什麼,身後突然吹來一道勁風,她立馬警惕的回頭,剛想施法但是一想到自己是毫無修為的蘇悅白又收了回去。
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頭巨大的雙頭虎,喘著粗氣往這跑來,然後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