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國,益天城,皇宮。
“怡兒,梁武帝說把朔州城送給我們,你的意見呢?”
木天一:”父王很想要?“
順宣王:“當然”
木天一莞爾一笑,“想不到,梁國給我們出難題,朔州是我們不能拒絕的誘餌”
木天一雖然胸很平,但胸有溝壑,“天下如棋,梁國這是陽謀,父王,他既然要給,我們就接著,但是,他們想送禮,也得有送禮的資格”
木天指著三國地圖,指著朔州的位置,
“我們先答應梁國,接受朔州,但不出兵,
如果梁國能守住薊陽,塗國有了退卻之意,我們再出兵朔州”
“如果梁國守不住薊陽,那他們就連送禮的資格都沒有,還想用一個失去的朔州拉我們下水,就是做夢”
宣王聽著女兒的分析,一下豁然開朗,他覺得自己的思路都被女兒打開了,
“怡兒,生了你,真是父王的福氣……”
七公主對宣王這樣的讚美都習慣了。
“父王,黑衣台來報,有人在奉天城和塗國官場散播言論,說我們與南邊部落的戰鬥,我和太子的鬥爭,這些都是演戲”
宣王心裏一驚,“有內奸?”
木天一搖頭,“未必,若是內奸,會告密,但不會到處散播,這肯定是梁國探子所為”
……
應天府陸陸續續抓了不少人,
都是權貴家族的人,有的還是家主。
應天府給的解決辦法隻有一個:罰田抵罪!
沒錯,不收銀子了,把田產交出來,交給朝廷!
還有些罪孽慎重的,直接抄家,直接拿。
一時間,應天城風聲鶴唳,
許多人往上訴苦,壓力最後來到武帝這裏,
但這一回,武帝挺住了,
“人家證據確鑿,都是些鐵案,讓那些人交田抵罪,已經是寬容了,你們還鬧什麼?”
……
魯州城,
管前,鄭直,萬通,他們三個都在城裏,
魯州再往前走,就是薊陽前線了。
做為武帝身邊的心腹,他們就是來監督軍紀的,
塗國攻陷朔州後,失去了攻城的突然性,
薊陽受阻了,梁國有了防備,集結了大軍。
他們給武帝寫了一封信:
“陛下,目前前線陷入僵持狀態,塗國還是原來的三十萬大軍,沒有新增兵馬,
我軍雖有五十萬,但敵軍戰力優於我軍,如果傾力而為,不畏生死,我軍仍有勝算,
但大將軍意誌並不堅定,不敢與敵死戰,吾等幾人觀察,大將軍對前線怯戰的將士處罰很輕,有罰酒三杯之嫌,
臣等不懂軍事,隻在魯州,沒有親臨薊陽涉險,以上隻是臣等的所思所想,未必正確,請陛下定奪”
最後還加上一句,“臣等擔心,久守必失”
末了,三個人都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封八百裏加急一到應天城,就交到了養心殿。
武帝在殿內來回踱步,練字的心情都沒了。
“還是不能平心靜氣啊”,他放下筆墨,活動了一下筋骨,
“去,叫朱謙過來”
他想聽聽那位能收割民望的府尹的意見。
朱謙正在朱府內享受侍女的按摩,
童寶親自在一旁指揮,教導,
一個侍女根據童寶的指示在按,99個侍女和10個女護衛在旁邊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