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心髒還在狂跳不止。
恐懼嗎……難過嗎……
那些東西……
他怎麼可能會承認,又怎麼可能願意承認啊!
即使,當時貓喜說的都是真的。
所以,當時也隻能被打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影王喜羊羊帶著他的戰利品小莫回到了怪物城,為了保險,影王喜羊羊將小莫關在了能夠屏蔽能力的地牢裏,不過這地牢是偏向後門那裏,不處在核心地帶。
在安置好小莫之後,影王喜羊羊就趕往核心地帶的地牢這兒看望勇者喜羊羊去了。
當影王喜羊羊再看見勇者喜羊羊的時候,他忽然不受控製地皺了皺眉頭,心髒這兒忽然 抽痛了起來,影王喜羊羊難得第一次捂住自己的左胸。
“嘶……疼……”
似是若有所思,他抬頭向著勇者喜羊羊,疑惑道:“怎麼,你哭了?做噩夢了?”
勇者喜羊羊聽到這句話,別過頭去,不讓自己看著那人。
影王喜羊羊明顯是被勇者喜羊羊這哭相嚇到了,自從誕生以來,他就從未見過誰哭過。
一臉手足無措:“真的哭了啊?”
影王喜羊羊見勇者喜羊羊哭成這樣,也不會安慰人,他隻得歎了口氣,道:
“新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就情緒激動了?這可不像你啊。”
說完還不忘在勇者喜羊麵前多晃悠一遍。
這時,勇者喜羊羊開口了,不過給人一種沒吃飯的感覺:“我沒事。剛剛做噩夢,就忽然嚇醒了。\"
不過,是真的沒事嗎?
話音剛落,影王喜羊羊便一把捏住了他的臉,輕輕往兩邊抽動,酒紅眸子裏淨是嗔怪:
“還沒事,就你這點偽裝以為能逃過我的眼睛?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另一半。”
見勇者喜羊羊對此沒什麼反應,影王喜羊羊隻得再用點力。
勇者喜羊羊被抽得痛得皺眉,這人怎麼和貓喜一樣愛和自己的臉過不去?
“如果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連自己都無法相信和珍惜,那無論他再怎麼擁有一群朋友,他也還是會活得不開心的,就像……現在的你一樣。”影王喜羊羊見勇者喜羊羊緊皺著眉頭,不由得鬆開了手,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說道:“讓我猜猜,你所做的噩夢內容大概是……朋友,是否是累贅吧?”
勇者喜羊羊聽到這兒,瞳孔忽然一收縮,不過這變化可逃不過影王喜羊羊的眼睛。
影王喜羊羊的嘴角上揚。
可以看到,這時的勇者喜羊羊渾身上下顫抖不止,頓時讓影王喜羊羊哭笑不得。
該如何回答呢?
是回答“是”,還是回答其他?
此刻,勇者喜羊羊才知道,他可以對任何人說謊,但卻唯獨對另一個自己影王喜羊羊無法說謊。
勇者喜羊羊與影王喜羊羊麵麵相看,氣氛,一時之間陷入沉寂。
良久之後,勇者喜羊羊開口了,許是剛剛哭完,那哭腔之中帶著濃濃的悲傷和委屈:
“沒錯,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我想……或許,他們都不是累贅,我自己才是那個累贅吧。”
或許,在很久之前,勇者喜羊羊真的有蹦出過。“朋友是累贅”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