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羊……?”勇者喜羊羊和影王喜羊羊直接愣住了。
在勇者喜羊羊和影王喜羊羊的記憶裏頭,冰冰羊一直是一個被人保護在身後的,調皮搗蛋還略帶點可愛的妹妹,沒想到這次啊,她接同那名記者上綱上線了。
那名記者見情況不對,有些不屑地切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奇怪,勇者喜羊羊和影王喜羊羊麵麵相覷,紛紛對著對方使了使眼色。
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好啊。
最終還是勇者喜羊羊勇敢地走上前,即使可能會麵對屬於自己的指責,可能會被看不起,但是為了打破別人對自己的‘刻板印象’,也還是走上前了。
“首先,如果你們是來參加我的父母的歡迎會的話,我和影王喜羊羊、我們表示非常歡迎。”說到後頭的時候,勇者喜羊羊頓了頓,又繼續道,“但如果你們隻是跑來說閑話,對著別人家庭的私事指手畫腳的話,那不好意思,我有絕對的資格請你們回去。還有最後一點,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我是我,他們的榮譽不代表就是我的,就算我有如何努力,那都是我的並非隻是單純靠運氣得來!”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了,在他們的眼裏,喜羊羊從來都不會這麼說話的。
在勇者喜羊羊說完這句話之後,其他小羊和灰太狼還有影王喜羊羊對著他擺出了一個大拇指。
記者們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采訪什麼好了。
但就是不知道是誰又抽了什麼風。
竟然又提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又令人太無語:
“請問,小英雄喜羊羊,您對於‘黑化前後不是同一個人’這個謬論是如何看待的呢?”
為什麼淨出些這樣需要費嘴皮子,費腦子的問題……
無奈之下,勇者喜羊羊隻好把目光望向影王喜羊羊。
那目光仿佛在說,我的另一半,作為‘我們’黑暗麵的你最有發言權了,還是讓你來吧。
影王喜羊羊無奈扶額:你怎麼對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卻唯獨對於自己卻一片混沌呢?
無奈之下,影王喜羊羊隻得接過話卡子,回答這個問題。
“我覺得啊,在黑化前後的‘我們’仍舊是同一個人,我的性格是‘我們’的一部分,在不同時候展現出來的不同的另一麵。如果是僅僅隻是因為我展現自己的另一麵而就被認為是兩個不同的人的話,那隻能說明別人對我了解得不夠深刻和全麵。在我是你們的英雄,你們的神之前,我首先是我自己,你們無權用自己的想象來定義或者是強求我應該活成什麼樣。”
記者沒有輕易罷休而是選擇繼續問下去:“即使是你之後被他人厭惡也不要緊嗎?”
“不要緊的……”影王喜羊羊頓了頓,想了很久,又繼續道,“羊這一生很長又很短,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嚐試,等著我去玩兒,我憑什麼要因為別人討厭我而選擇委屈壓抑自我去討好別人呢,這根本沒有必要啊,隻要活得自我,活得自在不就好了嗎?”
語畢,在場的所有人無不為影王喜羊羊的這番說辭而動容。
結果到頭來,喜羊羊他們倆隻是想活得自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