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棟鬼屋出來,我始終有一點還是想不明白,既然那個穿粉色睡衣的女人不是夏爾,那夏爾哪去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夏爾自己從房間出來了!
我問她昨天晚上去哪了,怎麼敲門沒人應,電話又打不通,她說就一直在自己房間而已,根本沒有聽到我的叫門聲。
胖子被我割傷的地方並不是特別嚴重,昨天晚上我已經幫他消毒並且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是脖子上麵的勒痕太明顯了,我剪了一件上衣給胖子弄了一個圍脖,暫時把勒痕遮蓋起來。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告訴夏爾,看到胖子脖子上的圍脖夏爾倒也沒覺得奇怪,反倒還誇胖子今天的造型有些酷。
中午我們在回民街的一家餐館裏吃飯,胖子自己吃了三大碗牛肉麵居然還嚷嚷沒吃飽,我發現胖子每次受完驚嚇都特別能吃,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用牛肉麵鎮壓自己的膽子,怕膽子從嗓子眼跑出來。
之後,我們在回民街附近閑逛。
突然我們被一個叫住了:各位請留步
我看到那人很怪,紮了一個女孩才有的丸子頭,身穿暗綠色的開衫,戴一副眼鏡的看上去很斯文的一個人,他所站的地方上麵有一個牌匾上麵上麵寫著“易善堂”三個字。
若不是放眼看進去,裏麵正堂上赫然寫著“風水”二字,我還以為這是哪個中藥鋪,小夥在門前推銷賣假藥呢!
他說:我在這等候三位多時了!
這個東西你拿好回家再打開,裏麵肯定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說話間他遞給夏爾一張紙條。
胖子看不過去了說:喂!喂
我說:不行,我的出去一趟,找那個戴眼鏡的。
胖子說:這事情的確有點奇怪,但是你也沒必要現在就起吧!
這大晚上的那裏早就關門了,明天我陪你去。
我說:也行,剛回都挺累就別折騰了,我沒煙了,陪我下去買包煙吧!
胖子說:走
我穿好衣服和胖子下樓去,剛剛關上別墅的大門還沒走出玄關,就聽到有人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你們就得去找我,沒錯吧!
是那個白天戴眼鏡的人,他就躲在玄關旁邊,並且兩步走到了我們跟前。
胖子說:又是你?
我說:這究竟怎麼回事兒?
那人笑了笑,他說:這莫簡單的事情你倆都看不出嗎?(他又壓低聲音慢聲慢語地說)有鬼!
胖子說:有沒有鬼怎麼了?我問你來幹什麼的?是不是跟蹤我們?
你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