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青蕪起床拉開門,便見生端著水盆等在門外,把青蕪剛打一半哈氣的嘴岔的不上不下,合上嘴有些難受。
用還有點鼻音的聲音道:“生,這些我自己就可以了,你不用伺候我,你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可以。”
生低頭道:“我隻喜歡伺候你。”
青蕪:……
青蕪木著臉讓生伺候著洗漱,又像個木頭人給生當個人偶娃娃一樣梳頭。與之相反的是生眼見的開心。
哎~愛咋咋的吧,人高興就好。
生的手藝真不錯,挽的發髻好看又實用。
生伺候著青蕪吃了早膳,青蕪問:“你辰大哥呢?”
“辰大哥早上去山裏了。”
“他可有吃早飯?還有你吃了嗎?”
生眯起貓一樣的眼睛“我們一起吃的,辰大哥說中午不用給他留飯。”
“那他帶吃的了嗎?”
“我給辰大哥卷了飯團。”
青蕪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去房間裏看書,見生跟著進來便取出一本畫冊給他打發時間。
昨天晚上和辰淵討論如何治理河道問題,青蕪仔細又斟酌一番,結合現有技術和後世一些方法重新整合一下便想寫下,手裏便被遞了毛筆,呃,青蕪看看生,再看看筆,行吧,“可會磨墨?”
“不知!”
青蕪拿起墨條在硯台裏加了點水,順時針磨起來,差不多飽和度問生:“可會了?”
生接過墨條微笑著道:“可以。”
一人寫,一人磨墨。
透過窗棱,要不是性別不對,還真有紅袖添香的感覺。
兩人雖是第一次合作,卻是配合默契,也可以說生很會伺候,每每青蕪想要什麼,便會被遞到手邊,害的青蕪總以為生是識字的。
就在兩人沉浸在做自己事情時,傳來敲門聲,這熟悉的敲門方式,青蕪已經知道院門外是誰,確實有幾天沒見人了,打算起身開門,生耳力沒那麼好,見青蕪起身才發現有人敲門。
“我去開門。”
青蕪便不管了,繼續手裏的事,門口很快就傳來“姐姐,姐姐”呼喚聲。
豔林見青蕪正認真寫著什麼,便收了聲。等青蕪收了筆,趕緊拉住青蕪衣袖。
青蕪把毛筆放筆架上看豔林如此興奮,這是又聽了什麼八卦要和自己分享?
豔林從窗口眺望外麵,發現剛剛開門的人沒在院子裏,趕緊道:“姐姐,娶夫郎怎麼都沒辦喜酒?我喜歡這個二姐夫,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說完發現不對,趕緊補救道:“哦,不是,看起來很平易近人!”
青蕪扶額,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是夫郎,哪來的喜酒。要叫哥哥!”
“可村裏都傳遍了,說你在鎮上新買了個夫郎。”
不過昨天才來的生,雖沒有刻意躲避,但這麼快就傳遍了,還是讓青蕪感歎:到哪裏都少不了愛八卦、愛造謠的。
“沒有,生是我遠房表哥,隻他家遭了災沒有其他親人了來投奔於我。”之前三人就商量好,對外隻說是這個身份。
“現在不是,可以發展是呀!我看這表哥很適合姐姐。”
青蕪敲了一腦殼“人小鬼大,看你這麼懂,是自己有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