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青蕪不講冷笑話了,開始講真正的笑話來緩解生的不自在,連說好幾個,生終於牽起嘴角,青蕪自己到是笑的不行,果然自己不適合裝批,還是正常點才是正道。
傍晚辰淵回來就見兩人在院子裏有說有笑的聊著天,他回來了都沒有發現,辰淵忍不住看看生,還是那樣乖乖巧巧樣,再看青蕪,神情愉悅,眼中還有水光,好像是笑狠了。
這時青蕪察覺熟悉氣息,趕緊迎上辰淵,見人身上還算齊整幹淨,便安下心來道:“回來了,快洗洗手,就等你開飯了。”
“好。”說完接過青蕪遞過來的帕子。
生見辰淵理所當然的接受青蕪的殷勤眼神閃了閃。搶過青蕪手裏活計自己伺候辰淵洗漱。
辰淵見生表現,點了點頭,自己也不想要青蕪伺候自己,隻是說了也沒用,隻能由著她了,現在有生幫她幹活,辰淵還算滿意。
“今天為何上山?都不帶上我。”青蕪見辰淵洗好,忍不住抱怨道。
“早上山裏露水重,我隻是去割草,沒有好玩的。下次帶你去。”至於其他的事情沒有說。
生有些驚奇,青蕪在辰淵麵前竟是這般孩子氣的。
“那下次進山要提前和我說,我要提前想想要不要去的。”
辰淵用洗過的手刮了青蕪俏鼻“是,妻主。”然後看向青蕪身後的生。
青蕪這才想起身邊還站著生,頓時有些尷尬。自己剛豎起姐姐形象可能要不保。
青蕪瞟了一眼沒什麼表情變化的生,留一句:“我去盛飯。”便快速離開。
生本想也跟去,辰淵這時卻開口:“做的不錯!”
生有些詫異,還以為辰淵會說自己擅作主張,沒想到竟是肯定自己。
辰淵沒有再繼續,跟著去了灶間。生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麼辰淵會那麼說,不管了,趕緊去搶著幹活就對了。
晚上青蕪和辰淵照常看書,辰淵發現今晚的青蕪時不時走神,不由問出聲“何事這般困擾?”
青蕪小聲道:“你說精神上的疾病,大夫會瞧出來嗎?”
“大夫講究望聞問切,大概可以判斷出有沒有精神失常的。”
青蕪一手支著腦袋,難道不是精神上的問題,可看生如此痛苦難道是被什麼控製了?“那要是腦子裏被鑽進東西,人會被控製嗎?”
辰淵立馬嚴肅起來:“不可胡說,這些巫蠱之術早被嚴刑禁止。”
青蕪咬咬筆杆轉轉眼珠子,點點頭表示明白,沒有否認那就是有了。
自己這心疼莫非也是被下蠱了,下蠱的會是金川嗎,可想到生也能使自己心痛,兩人會是同一人嗎?
今天青蕪已經確定生沒有易容,就生那個長相也當不了花魁啊,還有自己接觸生也沒有顯示有兩人相處的畫麵,難道是生沒有兩人相處的記憶所以看不見?
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要是能見見金川也就不用在這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